“……”
叶重晖眼都没抬一下,自顾品茗。
宋弈默了默,道:“倘若这次的亲事再出差错呢。”
话虽如此,叶重锦倒是没再提起做媒的事,倘若第三次亲事再出差错,罗衍只怕要成千古笑话了。
善哉,善哉。
罗衍听了,愈发难受,真叫个肝肠寸断。
罗衍忙收
而叶重锦百般同情的罗家二公子,正赖在他哥哥院子里,哭得伤心欲绝。
“柳如玉那女人……我敬重她,爱护她,该给的体面一分没少,她却险些害我罗家家破人亡,她比顾雪怡更可恨!”
看如何。”
叶重晖起身,道:“你若再掉一滴泪,便立刻从我府上离去。”
叶重锦刚咽下一口茶水,猛地呛住,他重重咳了几声,教训道:“宋弈,你这人实在不会说话。”
罗衍喝得酩酊大醉,把着叶重晖的手腕,凄声哭诉道:“我的命好苦啊,恒之,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笑话我的吗,他们都说,我命里没有女人缘,注定孤独,我这一生全都毁了……”
叶重晖道:“她原本就是带着目的而来,有此作为,也不足为奇。”
“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