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我的妻子在阳具下融化,化为一滩春水,湿润的花园从背后接受阳具鞭挞,白皙的腰肢因肉体的愉悦不停扭动,红唇却因内心的矛盾而死死咬紧。她身体的每一丝抵抗和每一次痉挛都带给我莫大的冲击。我的心脏嗵嗵跳动,阴茎勃起比钢铁还要坚硬。属于雄性本能的攻击力和躁郁冲动重新回到了体内,使我既愤怒又畅快,既苦闷又兴奋。被阳具插入的程音从阴道往上裂成两半,左半是贱货,右半是圣女。我一面在心里苛责她的易于屈服和自甘堕落,一面克制不住伏倒在她胯下,像条毫无廉耻的公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食从她小穴滴到地面的爱液。我的鸡巴因这自我侮辱的行为更加鼓胀,马眼里不断流出黏液。
5.
我松开她的手,在她的片刻惊疑间将她揽进怀里。
就像我是父亲和母亲的孩子。
在如同恍惚的充实感中,我又听到了海潮声。
那夜,一辆黑色轿车在坡道上横冲直撞,冲出护栏,而后自由落体。
隔着外衣,我轻轻抚摸她微凸的小腹。
清醒过来时,我正站在青山公墓南面区。
父母墓碑前的花依旧新鲜,我站了一会儿,抬起头,用干涩的眼睛眺望远方。
(完)
,仅是供我满足隐秘欲望的道具。我不是坎道列斯,他也不会成为巨吉斯。
如果卵子拥有意志,程音的卵子会选择与谁的精子结合?
这一刻,她不再不安,也不再迟疑,整个人因为毋庸置疑的坚定而散发出柔和光芒。
我当然是。
程音的身体在我的赤裸注视之下变得越加艳丽,她的美艳极大地取悦了入侵者,使之丢盔卸甲,就在侵入物抽身而退后,我疼痛的鸡巴急不可耐地跟着捅进甫被干松的小穴,直冲到泥泞乐园的最深处,我能感受到程音的爱液和钟伟斌的精液涌向我的鸡巴。我几乎立刻就达到了高潮。
「回去吧。」她轻声说。
我心中有莫名的自信,她会选择我。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会间歇性地发呆。
一只温暖细腻的手拉住我的手,像是安慰一样轻轻抚摸。我收回视线,对上程音满怀柔情的双目。她的眼睛黑而湿润,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的虚像。
风从远方吹来,身后连片的松林被吹起簌簌松涛。
海水炸开一个一个漩涡,像来自远古的怪兽迫不及待要吞没陷落其中的猎物。身边的男女仿佛蜡像麻木不仁,我听不到自己奋力呼喊的声音,天地之间只有海浪,汹涌狂暴,铺天盖地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个未出世孩子的父亲是谁,是钟伟斌还是我。
在发呆时,意识会跑出放空的大脑,飘回到一个幽暗冰冷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