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群人像是最恶劣的顽童找到了新奇玩具。
就像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后是否还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
最终这件事以次糟糕的方式得到解决。秀霖搬离我的住处,从学校退了学,从此不知所踪。
秀霖疯狂地扭动身体,裹着丝袜的长腿不停颤抖。在男友面前被其他男人干,一个女孩如何能忍受得了那种难堪和羞耻。
我从秀霖勃起的阴蒂舔到她沾满淫液的阴唇,舌尖偶尔擦过在其中进进出出的肉棒。有几次那条肉棒甚至有意无意地滑出小穴,顶到我脸上。明明那感觉令人作呕,我却在刺耳的大笑声中继续着自我羞辱的动作。我的鼻息粗重不堪,耳膜里嗡嗡地响。
「啊拔出来你拔出来」
我的肩膀被张哥的手下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秀霖被面朝下按在一张球桌上,屁股高高撅起。张哥粗鲁地把她的紧身短裙和内裤一齐扯掉,然后肉棒毫无前戏地捅进了她的小穴。
不过世上总不乏急于替他人行使知情权的好事者,于是我或多或少地了解到妻子婚史的一点内情。
我能明白她的心情,我目睹了她最难堪的样子,她不想见我是正常的。
此刻她被张哥强迫摆出的这种毫无保留的淫荡姿态,却将我冲击得头晕目眩。
「小子,让哥玩得开心就饶了你女朋友这一次。」
秀霖的体重很轻,抱起她并不费什么力气。张哥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在身前,当着我的面分开她两条细长的腿,露出光滑无毛的耻丘。淡粉色阴唇夹着深色肉棒,像小嘴一样吞得很深,我的呼吸变得非常困难。
「啊啊不是的」
「哎,对不对?男人嘛,就该对女人负起责任。」张哥接着说,「咱把女人整舒服了,让她服服帖帖的,让往东绝不往西,让在家绝不乱跑,哪会搞出这么多事?你小子有福,女朋友不听话,今天哥几个帮你管教管教,以后就听话了。」
同居之后,我和秀霖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方面因为忙碌,另一方面却是出于我不愿提及的理由。
秀霖满脸都是泪水,她不敢看我,只是闭紧了秀目不断地道歉,声音在男人们的撞击和嘲笑中变得破碎。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窝囊,这么不像个男人。
她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只会刺激我的下身更加冲动。我的鸡巴不合时宜地勃起,硬硬地顶在裤裆里,因为得不到解放而胀痛不堪。
程音是我现今的妻子。她比我大四岁,结过一次婚。
我想她最终还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不管是裸照还是我,都不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
秀霖一边摇头,一边大声否认,无助的泪水滑下她秀丽的脸庞,把桌面打湿了一片。她才二十岁,不管做错什么事,都还是可以原谅的,不应该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可我这时候根本说不出任何义正严词的话,我害怕这群法外之徒的凶暴,更怕我的秘密被人发现。
就在张哥的肉棒在秀霖小穴里解放的那一刹那,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我感到有湿热的液体淋到我脸上,气味混合着精液的腥膻和阴道的酸臊。而我就像是失禁一样地射精了。
我看着秀霖的小穴被干出白沫,听着她的声音从惶恐不安变得情难自抑的甜腻,她就像是花园里的果实,在即将熟透的前夕遭到他人采摘,那些甘美的汁液和诱人的芬芳都成了别人的东西,留给我的只有泡影。
哪怕我还有一点身为男人的自尊,都应该奋力和这伙歹徒抗争到底,最不济被打倒在地一闭眼昏过去,眼不见为净倒也罢了。
「哟,看不出这小子是个绿帽公啊!」
此后我一直没再见过她。听说她得到某个人物的青睐,在共渡几个月私密时光之后,被送到了海外学习舞蹈。
我知道我的表现一定取悦了周围的人。
我的后脑很痛,眼前的事物开始像梵高的星夜一样旋转。男人旋转,女人旋转,吞吐肉棒的阴道旋转,化为深深将我吸进去的黑洞在一团晕眩中,我隐约听到张哥快活而恶意的声音——
「你个小婊子现在装什么清纯,之前让你孙老哥操逼的时候怎么不见要死要活?」
按着我肩膀的男人很快注意到我的变化,他在我鼓起的胯间踢了一脚。
可是我的身体拒绝听从理智指挥,我像是着了魔,无法抗拒把脸贴近重复交合动作的男女性器的冲动。
我的裤裆里又湿又热,耳朵里充斥着大肆嘲笑声和辱骂声,这些声音与血液冲撞血管的声音混在一起,引发了使人恍惚的耳鸣。
我对女人的情史并不在意,她有过一个或者一百个男人都与我无干,我不知道别的男人为什么要在这种事上耗费心神。
程音是名校毕业的硕士,她前夫在一家咨询公司工作,收入十分丰厚。起初,他们是外人眼中人见人羡的佳侣,但
「维戈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这样」
那声音仿佛是海潮声,从遥远的彼方呼唤着我。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