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在襁褓里的时候就很漂亮,长而翘的睫毛一扇一扇,看的小女主入了迷。
好的东西女主总是舍不得自己吃,总是在男主吃之前自己胡乱塞点东西,男主质疑着要把东西给她吃的时候,女主就用体内的气把肚子鼓起来,让男主摸,说自己吃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哄着男主吃,男主便迟疑着将信将疑吃了。
男主见她进来了,微微一笑,将药放下一些。女主不知怎么的,拿过那一大碗又浓又黑的汤药,对着就是灌了一大口。药汁淌到舌尖的那一刹,女主差点就要吐出来了,几乎是强忍着才喝了下去,顿时嘴里喉咙里都是浓稠的苦涩。
转过身用力擦干眼泪,张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对男主说你等我,我一定会让你好的。女主原先对自己的要求就已经十分严格,此后便更加严苛。
男主很害羞想推开,但想想自己已经答应了女主,就乖乖的把手搭在女主肩上,虽然觉得很害羞很害羞,却还是忍住了,垂着眸不说话,只脸上越来越烧,这灼热仿佛也烫着了心尖,连带整个身子都暖烘烘的。
女主终于放过男主的时候,男主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呼吸着,被啃噬的有些红肿的唇里吐出热热的气雾。
男主长到十七岁时,女主终于也成了一个厉害人物。单枪匹马带着男主踏上了江湖求医的漫漫长路。
年少的男主身体很弱,卧病在床不能出去。于是女主每天从学堂回来就在男主房里呱唧呱唧讲自己一天的所见所闻,男主一笑女主觉得自己能把整颗心都掏出来放在男主手心里。稍微学点什么武艺就在男主面前威风凛凛一番,亮着眼睛说自己很厉害,男主什么也不用怕。
女主眼里蓄起水雾,不多时就掉了眼泪,心里暗道她的男主每天病痛不堪,各种好吃的都要忌口,还要喝这些难喝至极的药,光是想想便心里疼得不得了。
虽说女主一直啵唧啵唧男主,从摇篮到男主长的比她还高。但都是啵唧啵唧脸,头一回亲男主的嘴,甚至在男主没有反应过来还趁虚而入伸了舌头,探进男主无力的齿间,唇舌勾缠,黏黏腻腻。
女主忍不住看着看着又起了色心,看着男主刚刚与自己衣物摩擦间有些松松垮垮的亵衣里大片白嫩的肌肤,细腻又滑溜。禁不住似的抱住男主,搂住他细瘦的肩膀,鼻尖在颈窝里又蹭又嗅,她闻到男主身上淡淡的药的香味。
男主笑得很温柔,心里也真的是这样想的,于是轻轻点头。女主一颗小心脏仿佛要跳出心口,鬼使神差对着男主的小粉唇就是一口。
冷的时候女主就给男主穿许多衣服,自己也穿的很多,热的自己浑身冒汗,把男主紧紧拥在怀里。热的时候女主就下马,让男主一个人坐在马上,自己牵缰绳。
男主几岁大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命悬一线,女主守在小男主房前掉了一晚上眼泪,第二天眼睛肿得睁不开。所幸小男主最终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然而身体还是比同龄小孩差很多。
男主自病恶化,也变得越来越嗜睡,一
小女主从此开始换大碗,吃很多,个子越长越高,缠着武林高手拜师学艺。她下定决心要保护自己娇娇弱弱的男主。
日子一天天过去,男主的病越来越严重,走不了很多路,常常走两步就喘,泪光点点,捂着胸口看起来就很痛苦。
拂晓,山里静极了,湿凉的薄雾高低弥漫,沾在衣裳上很是寒凉。
这天女主回来的早,一阵风似的冲进男主屋里,便见着男主抱着一大碗药,眉目里有些愁苦的样子。
女主抱着男主酸软的腰,脸上红通通,眼睛亮晶晶,默默等待男主缓过来。男主一手撑着床,与女主四目相对,一双温柔的水眸里有些嗔恼。
自此以后,女主更加认定了男主是自己的人,看不得男主受一点委屈,也看不惯任何人过于接近男主。
如果女主有一只狗尾巴,那尾巴肯定揺得厉害。女主抬起头,看着含羞带怯目光躲闪的男主,又是啵唧一口,然后啵唧啵唧了好多口。
女主像怎么也不知足一样,抱着男主后脑勺往里亲,男主几乎快不能呼吸,两手虚弱的推着女主,眼里水光潋滟,长睫毛一颤一颤,几乎要抖下泪来。
女主每当这个时候就特别心疼,握着男主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上,去亲男主的眼睛。男主说我太没用了也许我马上就要死了。女主心里又酸又苦,恨自己嘴巴笨不知说着什么,只好轻轻柔柔吻男主的唇,舌尖软软缠上他的。
女主咽了咽口水,说你以后还给我亲好不好。男主脸也变得红扑扑,垂着头不说话。
男主任她抱了,说,好
女主比男主大五岁,从小就啵唧啵唧亲男主。
吻毕,男主面上红红,退开身子在草席上躺好,女主也躺下来,从背后搂住男主日益瘦弱的身体,轻声道:“睡吧,我的厢鸰。”男主听见女主温和又甜蜜的声音,心里也软软的,阖上眼,很快便跌入了梦乡。女主却直到夜很深很深都未睡着。与男主日渐恶化的病情相反,神医的踪迹却一次一次变得越来越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