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警官理解简然的心痛,不过感情归感情,办公归办公。杨警官也没有多说什么白夕的不好,而是浅叹一句,说:“ 简然,苗姝被朱丽绑架的。我们警方到达现场的时候,朱丽的情绪已经失控了。虽然说苗姝已经被救,可是朱丽的行为已经涉嫌了犯罪。” 杨警官说着,顿了顿喉咙,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虽然说限制行为能力人不能被判刑,可是他们的家属需要负民事责任,并且他们也要被强制医疗。”
简然听得安静,眼神一点没有离开病房的门。
“ 我的配合?” 一直闭口不言的简然终于在这时候松开了口,他缓缓看向杨警官,眼神里的伤痛仿佛是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的茫然,“ 我唯一能说的是假如她还活着,那么白露的事情都与她无关。假如她不在了,” 简然说着,闭上了眼,喉咙里的哽咽代替了他眼角一时间难以忍受的酸涩,“ 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 杨警官,我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去思考,去回答这些话。他的眼神,心跳都随着房间里的那个人一起一会儿停,一会儿起。
“ 简然?”
能在两天内被人送入医院两次,并且都是昏迷,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只不过这一次,
“ 这起案件性质恶劣,现在我部门的同志已经申请让白露的案子全部开始重审,” 杨警官说,“ 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和你说。假如这一切是和白夕有关系的,那么我们需要你的配合。”
杨警官听着简然的话,沉默好一会儿后沉重地叹气了一声,离开了医院,“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