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白夕抿了抿干涩的嘴角,倔强地看向另一侧,拒绝了简然手中的水。
“ 你和她是姐妹,” 简然接下白夕的话,坐了下来,说:“ 我不会害你,你可以相信我。”
,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说,“ 现在你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休息一会儿,如果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说完,转向简然,说:“ 如果有轻度的头晕恶心,就开些药。” 说着,医生走了出去。
从来没有人这样温柔,体贴入微地关心自己,照顾自己。她应该感到欣慰,觉得感动。可是正当她心存感动的时候,却又会想起简然和秋水的关系,想起自己将秋水推下楼的事情,就觉得简然现在的温柔都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他递来的水,看着温热平淡,也许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放了什么剧毒的药。
“ 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医生离开后,简然看着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白夕,轻声问:“ 渴吗?” 说着,他倒了一杯水。
简然的话白夕听得清楚,也让她心生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时候在圣安教堂里,那些孤儿和自己说:“ 你是秋水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所以这个我们分你吃” 一样的让她觉得讨厌。
白夕的话模棱两可,既没有说出她的猜测,也没有说出她的怀疑。
白夕的眼睛一直盯看着简然,带着极度矛盾的情绪。
简然看出了白夕莫名的脾气,顿下阵阵,问:“ 白夕,我们算是朋友吗?”
“ 不是朋友,” 白夕撇过去的脸反射着日光,看着有些冰凉,“ 你和她是朋友,和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