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润有一下没一下地替裴泽阳捏着背，问：“最近在忙什么，肩膀这么紧？”
“说还不敢说了？”姜润笑，对裴泽阳怀着很多自信似的：“谁能保准呢。”
双唇不自觉地覆上，在姜润的轻颤之下，两人的体温火速升高。
“捏捏。”
“可不是么，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突然篡位。”
“嗯？篡位这两个字都敢说了？”裴泽阳惊讶地看着姜润，“今天胆子这么大？”
裴泽阳激动，从背后紧紧扣住姜润的上臂，说：“这么久了你还不信任我？”
（……）
“我怎么了？我可没在玩儿你啊！”
“你有。”
摸裴泽阳的背脊，很僵硬。
“说真的，如果我真的爬上去了，你还是会跟着我的吧？”裴泽阳扣住姜润的手，歪过头问。
“我忙什么你还不知道？”裴泽阳故作轻松，“整整年中清算，这里那里捞点人情。你还别说，我手里股份多了之后，原本不待见我的那些人啊，见了我总带着股尊敬的意思，真他妈有劲。”
猝不及防，姜润瞪大了眸子，然而下一秒，被裴泽阳的大手盖住。他说：“润润，认真点。”
裴泽阳把姜润掰正，看到他清亮通透的眸子的时候，心里某处突然软了。他清楚地知道，他给姜润的，还不够。
姜润名义上的身份是裴泽阳的秘书，负责交接裴
“你在想什么呢？苦都苦过来了，我难道会把福让给别人享吗？”姜润拍了一记裴泽阳的背，自顾躺下：“倒是你。”
第二次，没有横冲直撞，只有如水的温柔。
“我没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