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殿来,夏舒詹也不下跪,只是依元夏的规矩对皇帝行了一礼。
夏舒詹年方二十有五。生得鼻梁高挺,眼神深邃,身材板直,走起路来呼呼带风。他生来自带狂傲与不驯,能入他眼的人至今只有南宫恪一人。可惜那人如今已仓促离世。想来倒是有些惋惜。
眼见皇帝似乎有心放过睿王。范之明直是磕头道:“陛下决不能听她一人之言!”
有的罪名。“是我串通元夏偷换公主身份嫁给他。”
一番寒暄赐座之后,皇帝看着苏锦问道:“夏侯远道而来本
“这么说来,此事与睿王无关?”皇帝虽对苏锦气愤不已,可是见睿王有一丝转机,心里也有些轻松。
苏锦捡起信来看了一眼,南宫恪的笔迹她是认得的。这信乍看是睿王的笔迹,细究下去,模仿的痕迹却十分明显。南宫恪那么谨慎的人,怎会将这样机密的东西留下来?
皇帝扔下那封信,怒道:“那这信如何解释?”
“传!”元夏早在这一战结束后便声称要降,只是没想到夏舒詹竟亲自来了,还来得这么快。皇帝阴郁的心情一转愉悦。
“陛下!元夏受降书已到,夏舒詹并使者已在殿外等候!”一宫人突然进来打断了范之明的呐喊。
“这信上的字迹是模仿睿王的笔迹而来,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找专门仿字的人来鉴定一番。到时真假自知。”苏锦逐渐摆脱了悲痛的笼罩,这样逼她非要泼得南宫恪一身脏水的场合,她不得不更加清醒。
唯有苏锦,听到这一消息,内心开始惊慌起来。
“这信是假的!”苏锦一言,惊得众人齐齐看向她,都竖起了耳朵听她如何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