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来这么些年,我竟是被猪油蒙了心,错怪了我心爱的女人。”
卫恒被我嘲讽的脸色发紫,半晌才道:“朕当时也不知怎么了,竟是跟个傻子似的,简直该打!”
他说着,又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他放软了声音,“若是皇后娘娘定要以此惩罚于我的话,那为夫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得跪在娘娘面前,直到娘娘气消了,愿意听我说为止。”
卫恒被我一语戳中痛处,脸色又瞬间由紫变青,又青变白,急忙抱紧我道:“不是的,阿洛,你听我解释!”
“那日陛下指责妾初夜未见落红,妾便想将搬出来同您解释清楚,那上头记载得明明白白,并非所有处子都会在初夜落红。可是您却打断了妾,将痛骂了一顿,不知这回,您可在那里看到那能使经产妇人宛如少女的神妙功法?”
我淡淡道:“幸好陛下总算是看到了这书,否则的话,只怕便是我再死上几回,陛下这心结仍是难解?”
能听一个威风八面、唯我独尊的帝王说出这等话来已
我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同他来个“我不听!我不听!”,也让他尝尝想要解释个清楚明白,别人却听都不肯听的痛苦。
可见了他眼中神情,又不由有些心软,便戳了戳他心口道:“若是我也同陛下先前一样犯浑,不肯听你解释呢?陛下又待如何?”
卫恒忙道:“阿洛冰雪聪明,最是从容冷静,自不会如我这般一有风吹草动,便头脑发昏,心神错乱,全然失了平日之智,简直是蠢笨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