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莹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我就喜欢看你痛苦纠结的样子。”
只恨相遇太晚,相爱太迟,恨不得余生都绑在一起。
顾司莹想了一下,反问:“难道你不想知道南宫沉一系列奇怪的行为吗?”
可是为什么是南宫沉的脑袋安然无恙?
南宫沉是事后知道的,又气又自责,质问陶夭夭为什么不舒服了不跟他说?
顾司莹咬了咬嘴唇说道:“那个……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
陶夭夭嗤笑,“那就不牢您挂念了。”
陶夭夭承认,顾司莹抛出的每个问题对她都十分具有诱惑力,这些年她不管明着还是暗着问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南宫沉嘴咬的很紧,就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不说今天的下雨天,他连接她的资格都没有。
“不管拖多久,我都不会爱你,你又何苦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
余音又害怕又紧张,电话里还说不明白,只是不停地重复,“妈妈不动了,妈妈不动了。”
还是余音看出妈妈有问题给余额打了个电话。
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完美,现在他还活着,还能看见自己想见的人,不管能不能拥有,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
人到底是心在控制行为还是大脑?
陶夭夭心里吐槽了一句,咖啡?她在家多少喝不了,为什么非要跟个不喜欢的女人一起喝,所以委婉的拒绝道:“不好意思,顾小姐,我在加班,一会还要去接孩子。”
她跟余款已经私定终身,就等着他跟家里人交代之后举办婚礼,两个人你侬我侬恨不得每天黏在一起,甜的化不开。
更可笑的是,陶夭夭竟然还有了孩子。
如今顾司莹要跟她说,虽然在她眼里对方有那么一点点炫耀的意味,她还是想亲耳听一听,到底是为什么?
怎么说他也占用着她爱人的身体,又不能还给人家。
这么多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我只求你,别再坚持了,他已经死了,死了,永远活不过来了。”
陶夭夭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我没有麻烦别的女人的男人的爱好。”
……
“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公司的股份?房子?钱?”
南宫沉有些挫败的攥了攥拳头,“顾司莹,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
“你救过我的命,我感谢你,可是感情不是报答一个人的最好方式,你……”
顾司莹咬着嘴唇看着南宫沉,眼珠被雾水渐渐蒙上。
两天后,陶夭夭正加班呢接到了顾司莹的电话,约她喝咖啡。
如果此刻面前是余款的脸,大概存活的人就会选择自己了?
南宫沉在车里坐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最后决定去找顾司莹,这件事拖了这么多年,也该彻底解决了。
“为什么余额一定要把孩子的户口留在余家?”
她羡慕陶夭夭命好,嫉妒陶夭夭什么都不知道,更恨她曾经得到过两个人的爱。
顾司莹知道她就是推脱,冷笑了一下,说:“你不来,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
“这样只会让三个人都难过。”
晚上陶夭夭跟顾司莹坐在一家甜点的餐厅,顾司莹要了一杯咖啡,陶夭夭怕晚上入睡困难,要了杯
有了自己心爱男人的孩子。
南宫沉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嗯?”
南宫沉淡淡的回了一句,“如此,感激不尽。”
……
她一个生物学心理学双修的博士却在反问自己这个问题,自己都觉得好笑。
前一段时间,有一次陶夭夭发高烧,家里只有个孩子,她就咬牙硬\\.挺着。
南宫沉看顾司莹根本就没有跟他谈话的意思,犹豫了一会,淡淡的说了句:“算了,我不该难为你。”
……
好在余额还不算太笨,急忙赶了过去把陶夭夭送去了医院。
“为什么余音会跟余额有血缘关系?”
结果人都昏迷了。
顾司莹听完南宫沉不是恳求的恳求,淡淡的笑了笑,反问他:“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南宫沉无语的看着顾司莹,第一次放下自己的骄傲,语态卑微的说道:“司莹,我不是他,求你放过我吧!”
“这样你就满足了?”
“难道真要我把身体还给你?”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知道一场车祸……
那一眼冷的南宫沉事后一回忆起来就觉得全身发抖。
看着她成长,看着她笑,看着她哭,看着她慢慢的头发变白,然后有一天,她放开芥蒂也许会重新扑进他的怀里。
顾司莹默默地看着南宫沉离开,在视线马上就要无法触及的时候喊住了他:“南宫——”
“为什么你们结婚那么久他都不肯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