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搂着,下意识抽泣祈求他轻一点。头被搭在肩膀上,只能看到男人背后的大片珊瑚林,满眼都是,无边无际的,像进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江睦月失神地盯着那污浊的白色肉棒,整根东西由于长久的摩擦泛红,头部更是明艳,纵是涂了香膏也不该如此颜色。
长臂收紧,男人就着抱他的姿势,下身阳物还牢牢楔在穴肉内,便猛地起身站起来。
火热的东西在那松软濡湿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撑得整个肛口颜色发白,没有丝毫褶皱,火热的肉具来回顶弄,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是与那穴肉互相摩擦,力度却非常大,每一下都像要把整根肉棒连带着后面垂坠的卵蛋一同塞进那穴道里似的,直让江睦月感觉那东西打他的下身刺进去像一把长枪还会从他的嘴里穿出来。
那大手执着肉棒,将下边的茎皮往上一推,“我说错了,好像也可以。”
江睦月眼神里带着绝望。虽然穴肉松软,但知觉仍在,被粗暴的插入,带来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逐渐的脸颊的肌肉也不能动,就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牙关透出许多含含糊糊的呻吟声。
一个挺腰,两枚卵蛋拍打在他后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男人却不管不顾,牢牢困着他的身体,抱着他好像在使用什么大号的肉具,只有小穴那一个用途的器物似的。
“喝啊唔唔”过大的动作幅度使得那物进入到一个极深的区域,是他之前所有欢爱中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深度,下身处火辣辣的,或许已经撕裂出血,江睦月痛的几乎不敢睁开眼睛。
因着后穴十分松软,那粗长的物事分开嫩红的穴肉,直接在里面末了根,只留下两颗卵蛋在外面。
“唔呃”江睦月并不知道他是谁,未知的恐惧让他心跳的非常快,可身体却不由控制,更加重了这份恐慌。
江睦月被那腥臊的味道熏得回神,眼球不断打转,像银盆里的两颗黑琉璃珠子一样分明。
江睦月心中又气又恼恨不得杀之后快,可是那人却与道衡生的一模一样,要叫他如何识人?凭认男根吗?
“唔唔唔哈”
男人就像肏着一个大号娃娃,将他的双腿分一会儿掰开,一会儿报到胸前,最后总算寻到个合乎心意的姿势。
男人帮他收拾好之后丢在林子里,居然就这么悠悠然离去了。
拖着臀部的大手起了恶意,抓着他的两瓣肉丘,用最大的力道狠狠掐住又松开,将那白嫩肉臀掐起一道道的指印才放松。
江睦月猛的发现他用的不是道衡的音色,是这个人自己的本音。
或许是知道他说不出话,男人不再强求,胯下之物狠狠一顶,复又就着惯性挺动腰身将胯下那物猛地抽出来,挺着那沾了两人体液的东西放到他脸颊边上让他看着。
继而抓着他那东西直接在江睦月眼前来回撸动,最后打出来一炮白色浊液喷在他下巴上、鼻梁上。
江睦月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方才想到他是还在说“缩头乌龟”这个事。
低沉悦耳的嗓音响起,“知道自己错了吗?”
男人将那还半硬着的肉棍点在他脸颊处,肿大的龟头将那一团浊液抿开,抿得他这个人都沾着自己的气息。
由于是双方站立的姿势,那肉棒便极易摩擦到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粗暴无情碾过的滋味并不好受,被进入的恐惧混合着敏感点被不断刺激的酸麻,江睦月眼神开始迷离,眼前一片红晕,只有后穴处传来的感官刺激提醒着他还要继续承受男人的肏干。
男人坚定地挺着跨间的硕大物事顺着穴口送了进去。
男人笑一声,“就是要你快点想起来,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