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复又问道,“那水镜可是当真?你真与与道衡做了?”
男人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着,来回踱步,终于寻到一处好地方,将他放在地上,两条腿分开,一根手指轻轻叩开紧闭着的小口。
他脸颊边上,吐气如兰。“我不过这么久时间没看着你,你便惹出这么多麻烦,还跟着别人做了那种事?”
“呃——”江睦月试图挣扎,试图并起双腿抵抗,却因为中了咒术,浑身动不得。
手指作恶多端在后穴里四处抠挖,直至触到穴内敏感一点,方才缓缓抽出,湿润的食指顶头还带着一丝亮晶晶的液体。
他浑身肌肉酸软,肛口也不例外,轻而易举便能捅进三根手指。
在他观察的时候,对方已经走到他正前方,避无可避极为亲近的距离,那人执着他那物事,欺负他没有力气反抗不了把他的那根抓到一起,两根男物同时在手心里包裹着,对比便更为明显。
原本若是他不配合,这个姿势下男人也不能硬上了他,但那男物着实本钱丰富过于粗长,即使他是树袋熊一样软绵绵的一团,也能轻而易举顶到腿心。
江睦月便顺破下驴,“假的,没有的事,别胡说啊。”
“怎么样?不比你的好很多?”
“是是是,这位仙长,您这男物当真是巨阳,人中龙凤,鹤立鸡群,天上地下只此一根。”声音越来越小,要盲目地对着别人的男根一顿夸,这话也着实太过羞耻。
男人直截了当地点明,“你湿了。”顺着湿润的穴口又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那男人见了他的目光,颇为炫耀的伸手握住那物体,来回撸动了几下,弄得整根男物露出全貌,笔直粗长的男根完全挺起,整个手掌还握不到一半,周边的耻毛看出来是静心呵护过的,形成个倒立的三角形延续到肚脐。
一撒开手,那东西还有了生命似的在跨间跳动两下,没了手掌的遮掩,长度更为可怕,像一根长蛇一般,顶端的小口就是毒舌的眼睛,正危险的盯着他。那茎身上青筋突起,却并不吓人,茎身底下垂着两枚卵蛋,尺寸倒是与常人无异,行走之间张牙舞爪地来回摆动。
男人双手扣着他的掌心,膝盖顶开他两条腿,到腿缝之间实在抽不出手,便直接用膝盖在他腿心缓缓磨蹭打圈,时不时照顾前方的紫黑男物。
他那根东西紫黑色的,长度也是照人家的差了一大截,但若是他吹捧一下就能被放过,那他弄月愿意低头,便小鸡啄米似得忙点头。
江睦月支支吾吾,无论理智上如何,身体总是最诚实,偏被他弄的情动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
见他那物完全挺立起来,也不及自己万分之一,男人方放过他那老二,“只可惜你动不了不能自己坐上来。”
撑着珊瑚林的手有些许坚持不住,江睦月身子一软,欲倒在地上,却被男人接住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
男人冷哼一声,“休想骗我,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分明是先把他那根东西摸硬了,再自己坐上去,这话可对?”宝贝被人抓在手里,江睦月哪还敢摇头,便不做声色。
江睦月在头脑中苦苦思索,他性格随和,又没有竞争力,也无甚异宝,在九重天上不可能有敌人,实在想不到会是谁。那人一件一件地将他的衣服扒开,露出嫩白的一片胸膛,食指并拇指按住胸口水红色的乳珠猛地一掐,“这处他碰过没?”他掐的极用力,江睦月痛的五官皱到一起,努力把头转过去不看他,“你到底要做什么?有本事堂堂正正的露出真面目,别做个缩头乌龟!”
男人挑眉,放过那小樱桃,用手背在胸腹周围来回摸索光滑的肌肤。一边嗤笑道,“缩头乌龟?乌龟能不能缩头我不知道,不过我这个却是不能缩回去。”荤笑话讲的不是时候,两个人光裸的人拥在一起靠在珊瑚林上,荒郊野外的,着实忒不像话。
那肿大的灼热阳物就抵在江睦月腿心之间,只要他一错身便能磨蹭到穴口。
江睦月突然打了个冷战,却是那人满意地动起手掌,柔嫩的掌心包着两人的阳物一同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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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江睦月头皮一紧,却无奈浑身肌肉不存在了似的根本无从反抗。
他那小东西跟着别人的大东西一同抚慰,互相摩擦着不知怎的也生出一股欲与天公比高的壮志豪情,莫名其妙的硬了。
男人举到他眼睛边上,“你瞧。”
江睦月方松了口气,却听他接着道,“你不行我来也可以。”
两具光裸的肉体贴在一起,哪还能没有反应,男人抓着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又把他两条松软的胳膊搭在肩头,有力的双手拖着那两坨极有弹性的软肉,还五指成勾地捏了捏。
江睦月下意识往他下身处一瞄,倒也怪了,这人也不知出于什么癖好,全身都与道衡一模一样,只有下身这处与道衡的不同,整根东西半软半硬地勃在跨间,体积极为可观,颜色是牛奶一样的白,只有顶端的龟头色泽红润,整个半圆的球状突出于嫩白的柱身,上面的小口还吐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