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上的人往远处看了眼,问道:“公文呢?贡品呢?”
方拭非展开黄绢,眼神深邃,照着上面的诏文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念下。
众臣等她念完,皆是震撼。
“殿下您请不要为他说话!”
并请中书令代笔写下了了公文。”
众人安静下来,面露不解。
“我何时说过储君是我?”方拭非冷冷扫过众人,“尔等忙着给我定罪,迫切了吧?”
随后御史公带头,请新帝登基。众臣迷迷糊糊的,想不出更好的人选,便跟着跪下高呼。
城门上的守备看他们风尘仆仆,加之相信林霁在外的美名,一时便信了他的谎话,焦急道:“可先帝已经崩逝!”
“林家军!”林行远举手喊道,“我等奉命为陛下运送治病的药草进京,一路急赶而来,速开城门!”
“已尽数被劫走,不知那些人是何意图。我等仓皇逃脱,前来复命。你快去通知陛下!”林行远掏出一份东西,“此乃大将军腰牌,与大将军写予陛下的书信,需要尽快呈给陛下,不得耽误!叫你家将军出来!”
对方
话未出口,便被身后人捂住嘴巴。
“什么?!”林行远虽然已经知晓,还是不免紧张:“新帝为谁?”
城门守备见人影袭来,匆忙关上城门,站在墙头询问道:“何人?!”
贵妃:“你不——”
两侧为裴珏说过话的官员更慌了。
顾泽长走到长阶最上,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深沉望向下方众臣。
顾泽长身形不动,下得第一道指令便是:“将裴贵妃带回寝宫,好生看管。”
“如今陛下已经驾崩,自然是他们说了算!”
林行远带着士兵风雨兼程地赶到京师,看见城门上挂着的白色灯笼,便知不妙。他用力拍马,两腿夹紧马腹,催促道:“晚了!兄弟们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