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杰森很难让自己承认刚刚那一闪而逝的火星是火。
然而小龙能喷火这件事让拉妮娅高兴得不行，她捧着小龙转了好几圈，弯起眼睛，笑容也软软的，整个人甜软得像是一块棉花糖。
“所以你睡了一头母龙。”他用宣布真理的敬畏语气说。
下一秒，窗户乍然碎裂，达米安敏捷地破窗而入，手里抓着两把武士.刀。
“他打断过我五根肋骨，而你要把没有自保能力的幼龙交给他。”他耿耿于怀。
新一波孵化的幼龙有十只。
【14】
【19】
不，他不同意。
“潘尼沃斯，准备一下，”达米安说，“我要养一只蝙蝠龙。”
杰森：“？！”
【21】
她小心地用指腹摩挲小龙的脑袋，开始遐想未来：“以后可以用他们点火了。”
拉妮娅默默看了看窗台上龙崽子练爪子留下的数厘米深的痕迹。
拉妮娅不抱期待地发表悲观看法：“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想养龙？”
杰森：“………………”
“陶德，这是什么？”达米安说。
他收紧手臂，把小姑娘往怀里按了按，懒洋洋又不乏得意地：“我女朋友。”
当第一只小龙开始学会喷火时，拉妮娅眼睛都亮了。
杰森：“……？”
“哗啦！”
“……”达米安慎重地看了他几眼。
等等，原来小红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他迟疑了几秒，越看越觉得拉妮娅抚摸小龙脑袋的动作仿佛在按打火机。
他在紧张。他超级紧张，紧张到杰森很怀疑恶魔崽子下一秒会不会抄起武士.刀割开他的喉咙。
杰森耗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让他没有在拉妮娅任由达米安挑选小龙的时候跳起来制止她。
小红帽是个不知道撒娇为何物的姑娘，除了心虚的时候，她从来不会遮遮掩掩。
当他们养了两只小龙时，杰森还勉勉强强能接受。
【18】
与此同时，蝙蝠侠正在对着满蝙蝠洞乱飞的小龙无言以对。
一，承认这是一群天杀的小混蛋，折磨他们的龙崽子，身体里的灵魂属于某种邪恶的异种。
拉妮娅继续遐想，望着小龙的眼神无比温柔：“他们终于有点用处了，可以送出去了。”
摆在杰森面前的选择有两个。
杰森转身跨上窗台：“回头见，小红。”
当风尘仆仆的拉妮娅一脸愧色出现在杰森面前时，他开始怀疑人生。
然后达米安看见了一屋子乱窜的幼龙。
【12】
【20】
拉妮娅：“我去了一趟海文庄园……”
“……”男孩明显被噎了一下，危险地看了回去，冲着满屋子乱跑的小龙抬了抬下巴，“我说这些。”
二——
杰森是发现庄园里的龙崽子总是消失时才意识到不对的。
拉妮娅：“……”
但是这次是他第一次闯进凯亚庄园，哪怕知道等会出去需要义务劳动这次他也——
十二只也还可以，他们可以用十二宫给那些小混蛋命名。
所以当小姑娘期期艾艾挪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偷偷瞟他时，杰森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次是几只？”他舔舔干涸的唇，哑着嗓子问。
……二十六只时，杰森翻出了字母表。
杰森：“？”
【13】
龙的寿命远
阿尔弗雷德：“我恐怕是达米安少爷的伊蒂丝把他们放进来的。龙的确很聪明，少爷。”
这不是达米安·韦恩第一次点名要和陶德打架了。作为蝙蝠侠和恶魔之女的儿子，他和被塔利亚带回刺客联盟的杰森之间有一笔根本算不清的烂账，总之结果是他们的恩怨从刺客联盟一直延续到哥谭。
拉妮娅：“……你想要个惊喜吗？”
【16】
【17】
拉妮娅：“加起来……六十只了吧。”
“他们平时在湖里游泳，”他和拉妮娅说，“你知道这里的湖和布鲁斯的别墅外的湖是连通的吧？”
“我养的崽，怎么？”杰森说。
“……”杰森，“滚蛋。”
他想了想，说：“可能是一群。”
拉妮娅：“……”
“艾拉会喷火了！”她捧着还在打嗝吐青烟的小龙，扑到杰森面前，眼睛亮得仿佛落进了小星星。
达米安：“………………”
杰森：“我有个问题，你考虑过把它们送几只给别人吗？”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他看着一只在蝙蝠车上打滚的龙崽子，难以置信地问阿尔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