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呀。”
“好的呀~”
梁然笑着哭了。
“我就是小孩子。”他趴在梁烟怀里仰头看她，看到她修长的脖子，她平实的下巴，她淡薄的唇，紧抿着，说出全世界最好听的话。
“好的呀~”
林染声音抖了一下。
他一边笑，一边抹鼻涕泡，一边跳着朝梁烟伸手，要她抱抱。
梁烟环着胸，停下来想了想。林染挂着笑，吸吸鼻子，问她：“还有吗？”
“嗯，你是我的小公主。”她说。
“好的呀~”
“在家的时候，得我做饭。”
“你得给我留出买烟的钱来。”
她摸摸林染的后颈，笑了。
“你想出去玩的话穿啥都行，别跟人家结了的似的包的严严实实的，只要别光着出门，怎么着都成，随性子来。”
林染乖乖的窝在梁烟怀里，他听着她平和的心跳，一瞬间，他理解了他的同学。
梁烟歪头看他，皱着眉也笑了，从边上抽了张卫生纸给他擦眼泪，把他抱在怀里，仰起头。
“我不太爱洗衣服，你得拾掇家务。”
林染偷偷笑起来，还是点头。
“穿牛仔裤的小公主。”
梁烟低头看他。他眼里很干净，眸子里除了蓝天，就是她的身影。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平日子里不太爱说话，你有什么得跟我说。”
“还有一个。”过了一会她抬头，话说得斩钉截铁。
他努力直起腰，用鼻尖蹭蹭她的下巴，轻声说“我不要长大，我要做小公主。”
林染亮着双大眼睛看她，很欢乐的点点头：“不要紧，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女尊主义。”顿了一下，她又改口“不是有点，我算挺严重的那一类。”
那种近乎于阵痛的狂喜改变了一些事情，它的出现，虽然不是人生的终结站，却是许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