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烟笑了：“不认识就算了。”
林染瘪瘪嘴，他不想显得太粘人，深吸口气咬着唇点点头，道了别，转身进门。
“想你了呗~”
“没有。”她说，“林染，你很可爱。”
梁烟深吸口气，弯下腰抱住他。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忘吃抑制剂了，结果起来发现不对，那味儿里还混着点别的，像是……
“嗯？什么啊，怎么……呃啊……别、你干嘛……嗯……！”
快六月，天热，他就穿了一件睡衣，下面一条短平角裤，睡衣长，他一站起来跟光着屁股似的，遮哪都不够看的。
月灯清淡光晕下，他身上罩了层奶油似的隐隐泛光，锁骨和乳/首周围有三四个红痕，腰两侧有点青，腺体周围反而干干净净的。
梁烟皱皱眉：“你怎么回事。”
“别……咬……我、我又没有……我不出奶……嗯……！啊……”
“烟烟，我真想你了。”他说“我就是在家想你，什么也没干……就又成这样了……烟烟我是不是，是不是很贱……”
上半身也还好，大腿才是重灾区，腿根和尾椎处青紫横陈，戳一下倒也不痛，就是看着吓人，光一打下来，林染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出门站街卖的，让人活生生欺负一晚上。
他乖乖摇头。
“……早……啊哈哈……”
他在意起来，梁烟却不给他机会了。
两人慢悠悠走回他家门口，林染站在台阶上低着头，梁烟摸了摸他后脑勺。
“你讨厌……”
林染咧着嘴开个玩笑。
“那回去吧。”
“还撑不撑了？”
“……嗯？”林染一时没转过弯来，软软的应了一声：“谁啊？”
梁烟搂着他边吻边行，亲得他喘不上起来，两人一路磨到客厅沙发上，衣服脱了一地。
话里说着，带上了哭腔。
抱膝坐在她家门口的林染抬头打了个招呼，干笑的脸有点苍白。
梁烟也不答话，顺着他胸膛到小肚子一路舔吻下去，到了下面，她把他两条腿架在肩上，睨了一眼胸膛不停起伏的林染，笑说“坐稳了，不许乱动。”
五点多时候，梁烟是让自己味熏醒的。
扑回床上捏了一会被上的毛毛球，他滚着滚着，身上梁烟的味又出来了，他偷笑一阵，蒙头裹着被子滚成个团团，企图把这点味留住，让它变浓点，结果折腾到快天亮，又发/情了。
回家门一关，他钥匙都没放，倚着门就滑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腿间。
她俯下身啃吮他前胸，林染没防备，呻/吟就抬起来了，大腿条件反射往上攀，顺着她腰磨蹭。
林染被压在沙发里，前一天身上的痕迹还明晃晃显着，戳一下他就跟个果冻似的抖一抖，鼻子里还哼唧。
话落，她吻住了他。
你给我翻译翻译，第二次是什么。
“……”
了挠一头小卷毛，他心里要甜炸了，跟咬了颗夹心糖炸在嘴里一样，连鼻尖都是甜的。
林染再醒来，就是半夜三点了。
身上盈盈沛沛全是梁烟的味，压过他的，从两腿，从腺体，从衣服从鞋子从浑身传过来，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味，他形容不出来，可只要闻着这个味，他就腰软。
梁烟喜欢听他这个哼唧，软软甜甜的，男人的声音吟出女人的媚骨，又哭不出来，积着泪看她，可爱得很。
“可不就是欺负人么……”林染穿上裤衩小声嘀咕。“捏了抱了还不标记我……”
林染迷迷糊糊
梁烟黑着脸拉开门。
他和默不作声的梁烟对视一阵，脸上笑缓缓没了，低下头蜷在那，半晌，轻声开口，声音有点发抖。
咕哝两句，他自己说着说着先乐了，名字念成情话，两个字搁嘴里咀嚼半天，两手两脚爬到床上去，裹着她的味儿睡着了。
家里就一人，林染也不忌讳，脱了裤衩下地，叉开大腿，在穿衣镜前扭着看身上的痕迹。
“混蛋烟烟……”
梁烟低笑两声，顺着吮的那个劲向上提，乳/首从她口中掉出来，红彤彤两个小尖尖，她伸手磨了磨，林染敏感得一哆嗦。
如果第一次是荷尔蒙，那第二次是什么。
她想起朱生豪有句话写给宋清如的，说这世上要是只有你我两个人就好了，我一定把你欺负到哭也哭不出来。她看着果真是倒在沙发上喘气，憋着嘴哭也哭不出来的林染，有点坏心的说“林染，认识朱生豪么。”
冲了马桶回屋里，一时间也睡不着了，他哼唧着又倒回大床上，拉开床头月灯，坐起来划拉手机，无意间却看到身上的痕迹。
“……”
像石楠。
他这一觉踏踏实实睡了十多个小时，睡久了人身上发软，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时候差点一头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