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感到一阵心悸般的慌乱。
“不,所有人都默许了。”
涂抹过粘液的手甲捧起她的脸,有种奇怪的腥膻味钻进她鼻腔,“喜欢么?是你熟人做的。”
为堕种精灵和人类混血特制的。
“为你特制的。”
一支莹绿色装在玻璃管里的药剂被他握在手里。
“你们……是私自到这里来的。”科恩低着头,声音奄奄一息,沙哑犹如两片砂纸在摩挲,“根本没有什么正规的程序……”
她的魔力感知也出问题了吗?为什么?!
“不过混血种的发情期那么长,一个人在叛军里呆了好多年,一定很难受吧?”他语气轻飘飘,科恩却犹如被下判了死刑一样脸色惨白。
她手腕脚腕上的魔力抑束环也是,彼此熟悉的人更容易知道对方的致命弱点。
得紧绷,从她身后捅进的那名血戮军只插了一半进去,另一半外露的性器因尺寸过大显得狰狞又可怖。
……什么意思?
受他示意,从身后插入的性器一下直挺到底,纤瘦的艺术品般的苍白身躯抖得更厉害,也被钳制得更实。
来人显然对她极为熟悉,一直像猫活捉食物之后来回戏弄一样折磨她。
她面前的血戮军比了个“嘘”的举动,“这里人有点多,如果每个人都开口,会很吵的。”
接着,它被整支倾倒在了科恩大腿内侧,冰冷到刺骨,接触瞬间她有种被冻麻的感觉。
“不要浪费。”漆黑的金属手甲捧着剩余的药剂,黏糊糊又色情地抹开在腿根,被人体的温度热化,又陆陆续续地下淌。
“你是谁?”她抬起一双婆娑的彻底失明的眼睛,语气困顿又紧张,“你到底是谁?!”
一直与她对话的血戮军退后几步,更多的人上前来。
“你刚刚不是嫌他们不说话吗?你想听他们说什么。”
说出这些话的下一瞬科恩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被血戮军的三支药毒坏了,在帝国,讲究程序的合规性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有人虽然被你再三背叛,可是还是忍不住狠心对你。”他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脸,“放心,不会特别痛的,只是有一些难熬。”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话,黑暗,烦郁,恐慌,疼痛糅杂成一团刺激着大脑,神志沉浮混沌,科恩不假思索张嘴就回,“闭嘴,就你一个会说话吗,贱人。”
“需要一些帮助吗?”他头戴着血戮军统一的全包盔甲,像一具冷肃的雕像。
“所有人都默认了背叛的人该被怎么处置。”
“还有力气叫那么大声。”他朝着身后的血戮军道,“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