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血戮军中任职时,从未见过这些浑身铁甲包被的士兵脱下过头盔,似乎从不需要喝水进食……他们还是活物吗?
按着她的冰冷甲胄就像即将面临的烙铁一样灼人,势要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毫无润滑的扩张干涩难行,有一种被异物入侵的强烈的不适,只是她稍往上挣脱一点,手臂和腰腹就被按得更紧更下,折磨加倍。
毫无征兆的顶入,再被用更强硬的手段压着她吞咽下。
“……”她想继续骂什么,可最后所有的语句都无奈地堵在了喉头。
科恩下一瞬就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她深深地咽了一口气,试图把快溢出来的恐惧吞回到肚子里,她太焦躁和惶恐了,一下失去了最依赖的视觉,魔力感知和身躯应对攻击的本能反应都大打折扣,就像从身体里延伸出去的探查世界的一根触手被生生砍断了,她全然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
“科恩。”约莫是在她身前的血戮军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笑吟吟,声音愉悦:“你在害怕。”
先前的问询有什么意义?
严冬冰冷的空气里只剩下衣料摩挲声,机械一般铁链和金属甲胄碰撞的声响。
完蛋了,她也要被架在火上烤了……
额前碎发全部濡湿的半精灵朝他投去怨毒的眼神————明明她此刻完全看不见,可瞳孔望起来却仍有灵动的神魂,淬泪的眼眸既可恨又惹人怜爱。
这种如同刑罚的侵犯才刚刚起头,身下吞吐滞涩的钝痛分外难熬,可偏偏每下都躲不开,科恩冷汗涔涔垂着眸,她紧咬牙关,不想发出半点示弱软弱的惨叫,圆睁的,毫无聚焦的眼眸不自觉地吐下泪水。
贴近她身躯的血戮军冰冷毫无起伏的呼吸,不似人类。
“不重要。你很有名气,大家都认识你。”装备着玄色外金属骨骼的手指轻轻捧起她的脸,无意识的泪痕布满她的脸,他有种想解下头盔吻掉她眼泪的冲动。
科恩惊慌到了极点,她愤怒地喝责道:“你们这算是动用私刑!”
她以前从没认真考虑过,要是有朝一日她真要面临这些,她该怎么办……她是不是该像所有被生擒的俘虏一样自尽,否则迎接的只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无间炼狱。
“疼吗?”他语调依旧平静,还透着几分怜惜地掀开她的衣摆————即便本就形同虚设地挂在她身上。
“你现在看起来,”面前的血戮军琢磨着语句,直白的眼神意欲想将她整个吞下去,“很可怜。”
别动。身前的血戮军威胁道。
身后架住她的血戮军们墙壁一样纹丝不动。
“……”
半精灵常年在武斗当中锻炼的身躯修长优美,没有丝毫的赘肉,每一处都精细得像艺术品,包裹着铁甲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腰和大腿,这种披式的长袍一旦松垮开就和一块布没什么区别,光洁白腻的软肉在金属的挤压下变形,印出一道道明显的红痕。
“我曾位列血戮军十大公之一,算是你们的顶头上司————”她剧烈地挣扎着,失明让不安定的恐惧加倍了,她就像一只溺水的鸟,竭尽全力地对抗着。
听闻她大不敬地直呼帝国统治者名讳,血戮军却毫无生气的表现。
“强者落魄的时候都显得很可怜。”
片刻后,稍微有了些许湿润意味的冰冷手甲从狭窄的甬道里抽出,紧接着,科恩听到了不同寻常的,甲胄解开的声音。
她缩紧手指,这点慌乱的举措在面前人看来格外明显。
科恩几乎是浑身一战栗。
“就算离开了血戮军,陛下也从未革过我职,审讯事宜至少得由公爵嗣子安排!你们有什么资格动我!?”
没事的,都会没事的。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科恩下意识紧捏着拳头,血滴从指缝里蔓延。
“不要太逞强,”他望着半精灵苍白的脸,安慰似地抬手摩挲她融合混血种族特征的耳尖,“可怜的时候逞能会叫人更有破坏欲望。”
身侧血戮军的动作没有停下,她沉郁烦闷犹如困兽。
“……”破碎的喘息和尖叫几欲脱口而出,舌尖被她压抑的齿尖磨得全是血,一张口就满是铁锈味,“你……”她咽下疼痛难耐的抽喘,“你认识我?你是谁?”
健壮有力的手臂托住她臀部,身上的亚麻布衣本就只有单薄一层,被松开得轻而易举,粗粝冰冷的指尖强硬地挤进腿间。
他松开科恩被捏的泛红充血的耳尖,垂手将白莹的合得太拢的腿肉掰得开一些,交合处扯
属于人类雄性的性器粗鲁地按到她腿间。
“强者?那你们为什么不一起造反去操乌迈?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操皇帝更有成就感吧?”科恩烦躁于面前血戮军肆意揉捏本就敏感的耳尖,疼痛和焦躁促使她说出更多破罐子破摔的话来。
理智被性欲和破坏欲还有一种隐晦疯狂的扭曲情感冲刷了。
被拔去爪牙的阶下囚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