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忽然提高了声音，世人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他的一切，唯独不能质疑他对高闻雁的真心。
林谦睁大了眼，忽然觉得恼怒。
然而，楚序不顾他的呐喊，只微微勾着嘴角，松开了手。
这是假话，因为根本没有别的选择，林谦必死无疑。
奈何楚序不屑道：“真心？”
他笑得残忍：“你猜呢？”
他冷眼看向林谦，道：“给你两个选择，来证明一下你的‘真心’。”
话中竟然染上了哭腔，楚序便知道他误会了什么。
可那又如何？
楚序将他推向城楼边缘，只要他松开手，林谦便会掉下去，粉身碎骨。
忽然，林谦猛烈地挣扎起来，俨然没有方才视死如归的淡然。
“所以你杀了她。”
“那便去吧。”
“不可能！雁儿虽然不喜欢我……”
可她不是那样的人。
他痛哭流涕：“放过他们！”
“不许！”
林谦脸上是久久不能消除的惊恐，是无尽的痛苦。
“以死谢罪，还是为高家平冤？”
林谦倒也不傻，高家的死已是事实，若为高家平冤，那他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不是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楚序淡淡道：“你的家人……”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