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踏出一步,之后走向她的每一步都更加坚定。
又过去一天,正好假日,她找了藉口说要跟朋友出去玩,可她也没什么朋友,垂下眼眸,她不禁遗憾上次没有加他的联系方式。
走在大街,天气是好,不过风有些强,吹散她的头发,衣摆随风摇荡,零碎枫叶在枝头不满季节的蹂躏,慢慢凋落。
她找了间咖啡店,在点单时想起他手中那杯卡布奇诺,红唇掀起,不过脑筋。
“齐木池。”
宋温皌一怔,但还是乖乖照做,等所有人不再看齐木池离场的背影,她才开始动作走他走过的路。
刚走过一排置物柜,正要转弯,手腕忽然被扯住,顺着力道踉跄几步,她紧闭眼睛,后背被人固定住,大掌热度灼人。
齐木池双手cha兜,看着走在自己前面三三两两的朋友正打算去餐酒馆续摊,他有些无奈,但还是由着他们闹,只不过他本来是想约宋温皌出来。
一切故意的接近都在此刻功亏一篑。
咖啡上层撒上r0u桂粉,入口,浓醇香厚还有丝丝果皮的清香味。他的吻应该也是这样,青涩又猛烈的两种矛盾撞击。
记忆到此告一段落,宋温皌从床上起来,
“姐姐。”
“姐姐。”
每每想到,他就想搧自己巴掌,怎么能在姐姐面前说出那些话,他一向最会藏起自己的目的,但他好像等不及了,只要想到她眉眼,还有呼x1间若有的淡香。
x口起伏不断,脑海不断拨放那句话。
他眨眼,第一反应是在想自己还没喝酒怎么就醉了。第二反应随之冒出,这是第四次,他该把握好机会才是。
“我好想你,或许是感冒了。”
傍晚,她搭地铁去泰晤士河,走在海岸街道,这时候的街上是最热闹的,有人划船坐在船上享受阵阵凉风,还有人直接席地坐在河堤上用餐。
那天加联系方式只是一个幌子,他早就背熟她的手机号码了,行为像小人,可是见面的时间实在太短了,他根本来不及提出,而且上次还被他给吓跑了。
“齐同学?”
泰晤士河。夕yan荡在云边,染出金丝朦胧细光。
她还没喝过,之前常喝的都是热美式,微苦微涩。
“我说,我想睡姐姐。”
“不会,你的解药来了。”
“可是我已经从见到你的第一面病到现在了。”她蹙眉,又补了一句:“我会si吗?”
,是杏眼闪躲微微羞涩。
可是他们才见过三次面,每次都很短暂,她不敢相信这样的ai能缱绻又绵长,但她不会怀疑自己对他的心意。很奇怪吧
靠着置物柜的手心紧了紧,将两人距离缩短,偏头在她耳边说话:“宋温皌同学,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喝咖啡是假的,想睡你是真的。”
“我好想你。”
正好有些饿,她找了一间餐酒馆,她酒量算好,几杯威士忌下肚也只是觉得腹部躁热,还有嗓子闷痒。
她突然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带着眼镜,样子乖乖的,会问自己愿不愿意加联系方式。不往这次,那双眼,宋温皌瞧得真切,坚定如恶狼锐利,心一颤,推开他,转头就跑。
-我说,我想睡姐姐。
她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啊。
三人一同进入路边的餐酒馆,热闹的对谈声淹没他耳朵,餐酒馆不大,视线环视一圈,刚刚想的nv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说,什么?”嗓子眼g涩sao痒,语句断续不可置信。
或许,她的感冒变严重了,那么无礼的话,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好。
“你叫的陪酒到了,签收一下?”
说话间的热气过渡到她耳垂,脖颈遭殃,刺痒从指尖蔓出,她脑袋一团浆糊,没有余力分神想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一个人喝酒?”
“是我。”
他一手扶着她背后的椅背,一手放在桌子上,身t压向她,不留多余空气给她。
酒jg关系,她头脑晕沉,一不小心说出藏在最深处的秘密,破罐子破碎,宋温皌咬唇双手搂住他的腰,头直直往他怀里倒,像个小无赖扒着他不放,说话闷闷地。
她先是听见齐木池低低叹笑,x膛起伏,磁x的话语声蒙上一层布。
“一杯热卡布奇诺。”
悔。
更衣室没人,很安静,但她不敢大意,小声喊他的名字。
“齐木池?”
齐木池先行离场,用唇语让她去更衣室找他。
她慢慢喝完最后一口,起身向老板娘道别,走之前被问到有没有男朋友,她摇头,但她想她好像找到男朋友的人选了。
她想靠酒jg麻痹自己。
听到熟悉的昵称还有熟悉的声音,她缓缓睁眼,眸底的茫然把齐木池给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