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玉见岑茉没反应,又晃了晃手机。
岑茉被无力和欣羡包裹着。
「OK」
滑的轮廓便展现了出来,不像她的,是不正常的尖耳。岑茉伸手把头发往前拢了拢,将耳朵遮的严实。她继续观察,姜怀玉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的锁骨像是一条河,岑茉几乎想要化身为鱼,然后进水打个盹了。
咖啡厅的灯带着点暖黄,光打在姜怀玉的侧脸上,把她的阴影勾勒的恰到好处。
<太不小心了。>岑茉把姜怀玉说的话碾碎,反复琢磨。她一直有这个习惯,以求从只言片语中获得最大的信息揣摩别人的状态,而她好给出最能使她人快乐的回答——尽管通常以失败告终。<给我好吗?>一个疑问句。岑茉以自己的语气念出,又试图模仿姜怀玉的语气。绅士的请求,还带着足够诚挚的歉意。<是我造成的问题,我来解决吧。>哈,多么自信啊?她怎么能够认为自己可以解决呢?岑茉想,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啊!辛苦你了!”说出这句话的岑茉简直想扇自己耳光,这太像什么女仆台词了。
“宝贝!在聊什么!”是吴泉,他推门而入。
姜怀玉差点笑出声。
岑茉其实不嗜酒,但当她想要释放自我情绪的时候,酒是她最好的朋友。起初她无措紧张的时候也爱喝酒,后来遇见甜点,她便有了新的选择
吴泉嘿嘿笑出声。
她和姜怀玉,太不一样。
明明,明明姜怀玉才是个哑巴呀!为什么她反倒是对话中的被动者。
岑茉脸一下红了,被当着几个客人的面叫宝贝,她瞪了眼吴泉。
“今晚的酒我都买好了,包你过生喝到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