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帮忙。”
“要换件衣服吗？”
“不用了，”他爽快地摆手：“洗完车我就去洗自己。”
他撇撇嘴角，换左手拿水管继续冲洗轮胎，右手摸到大腿根部，两根手指勾住短裤裤管，两根手指从撩起的边缘伸进去，扯了扯紧贴着身的内裤。它和外裤粘在一起，沉甸甸的。
他欲言又止，水都流到嘴里，有股铁锈般的矿物质味道，半天才说得出话：“……嗨。”
“……”
“不。”男人摇了摇头，语调依然柔和：“我不需要。”
候，他猛地回头，手头工作不能兼顾，水柱直冲车窗，高高溅起一圈水花，把他和刚走过来的男人淋得湿透。
笑难以收敛，必须转过身去以示寻常。他上下衣裤全都湿了，这样的天气倒是分外清凉。唯独裤子不太舒服。
他根本不在意这个。
“您今天休假啊。”他拧干抹布，翻了个面，再擦一遍玻璃，免得父亲马后炮。
坏的是，他心不在焉，总没办法集中精力，眼角余光瞟见男人在远处抽烟，两人不时说两句话。
“对。无所事事。”男人把烟灰掸进手中的空火柴盒里。
好的是，接下来男人就站在水龙头旁替他控制开关，他只需喊“放”和“停”，节省许多往返跑的时间。
“没关系！”
男人边笑边走去将水龙头关小半圈，揩了把脸上的水，拢起垂至额前的头发，口吻抱歉：“你一个人会不会有点吃力。”
男人自然而又刻意地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我也是。”他又笑起
“不去……约会吗？”他大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