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沈定北垂下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叶安亭醉迷糊的脸。
“你?”叶安亭甩甩脑子想让眼前清明一些,他不知道自己和沈定北之间是什么关系。这混蛋每次见了面就跟发情一样,从来都没说过喜欢自己还经常欺负到自己下不了床,想到这里叶安亭的脾气也上来了。
这是叶安亭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体内,指尖摸到高温湿滑的穴壁上烫得一抖,模拟着沈定北插在自己体内的频率进入身体,很快就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叶安亭听得耳热却无法停下动作,另一只手捏起酥软的奶子,用指尖挑弄起乳珠。
“不够”睁着情欲的双眼看向屋子里从天策府带回来的包裹,里面还有一件沈定北的衣服,撑起身子起了床,走路间张合的双腿让屄里的水滴了一路,从包裹里翻出沈定北的衣服回了床上把衣服摊在在了枕头上,叶安亭跪在床上抱着裹了沈定北衣服的枕头把头埋在里面,手从下方摸进腿心又插进了屄里。
叶安亭侧过头看向湿漉漉的手,屄里除了他的骚水什么都没有,想要,他想要沈定北的精液。
他才不相信沈定北肏完他后会给他清理干净,这混蛋最喜欢在自己身上留痕迹了,不论是满身的咬痕还是一肚子的精水,沈定北总是要让这些痕迹布满身体里里外外。
沈定北肏自己的时候,总是喜欢一边吃着自己的奶子一边用下身狠狠贯穿自己,“嗯沈定北轻一点”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后背抵在床上腰部抬起,汁水随着动作溅了出来,有些也从屄里流出随着会阴滴落在被褥上。
叶安亭揉着有些胀的脑袋,支起身子坐了起来,他不记得昨晚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低头看见自己光裸的上半身和肿起的奶子,就知道昨晚沈定北肯定来了,掀起被子看到自己的裤子完好的穿在身上,倒是出乎意料沈定北竟然什么也没做,他倒是有些庆幸沈定北什么都没做,但是却又有些隐晦的失望沈定北什么都没做。
“嗯嗯啊好爽再深一点。”叶安亭前后摇晃着身体,嗅着衣服上传来的味道好似是被沈定北插的前后摆动,胸口的奶肉压在衣服上,叶安亭调整了下自己让上半身完全压在枕头上,敏感的乳珠次次蹭过不太柔软的衣料,衣服上的针脚磨得叶安亭酥爽不断,屄里抽搐夹紧手指。
“哈好快还要”叶安亭揉着乳珠,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的帷幔,“里面里面还要沈定北”自己的手指不够粗长,也不如沈定北的鸡吧一样青筋漫布能带着滚烫的温度顶进宫腔里,“嗯啊沈定北”腰部越抬越高,叶安亭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在身体里的模样,幻想是沈定北正在肏弄自己,双手捏紧自己的腰肢不许逃离,铁杵一般的鸡吧在体内进出,灼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全身再堵上自己的嘴巴在嘴里交缠,叶安亭不自觉的吐出舌头。
手指抽插了一会,放开抱着枕头的另一只手,从身前捏上凸起的花核拉扯揉捏,叶安亭咬住身下的衣服,难耐的叫了一声,身前的肉茎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女屄里紧紧的咬着手指,高潮到了顶峰又喷出骚水,叶安亭喘息着拿出手指,堵不上的水全从屄里流了出来打湿在床上。
什么。
日子到了端午佳节那一日,太后同圣人坐在临江阁楼里看着河里正在比赛的龙舟和两岸呐喊助威的百姓,太后满足的点了点头“当真是天下太平国泰明安,哀家能在这个年纪看到已然是没有遗憾了。”,圣上坐在一旁笑着附和。
叶安亭的注意力却不在龙舟上,目光游走在阁楼下站立的天策府士兵中,他两日没和沈定北说过话了,即使两人碰上面,沈定北也是恭敬的朝自己行礼唤自己世子殿下便绕过他就走了,叶安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唔”屄里被双指大力地插弄,叶安亭用拇指抵弄着已经硬如石子的花核上下拨弄起来,爽得支撑身体的双腿打颤力度不够的跌回床上,屄里的软肉被指尖重重的划了一下,叶安亭仰头急喘几声喷出一股骚水。
叶安亭有些嫌弃的脱掉已经湿了的裤子睁着眼躺在床上,脑海里的满是梦里沈定北抱着自己肏弄自己的画面,低沉的喘息和屄里难耐的快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下身的女屄颤抖一下吐出一大口淫水,胸口的奶子也是肿胀的难受,叶安亭用手摸上自己光裸的下半身曲起腿大张着,手指在女屄口磨蹭了几下感受到已经汁水泛滥的屄口,插进一根手指浅浅地扣弄起来,自己的手指不如沈定北那般粗粝也比他细了不上,插在女屄里完全满足不了,又再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插弄起湿滑的女屄。
叶安亭听着吵闹的环境有点烦躁,起身离了席打算出去透透气,临江阁楼四周都被士兵隔了起来,叶安亭刚出阁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沈定北在维
“朋友”叶安亭吐出两个字。
叶安亭的身子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身下轻微的触碰都能颤栗,女屄中每日的抽动都仿佛在渴望些什么即使不被抚慰都会流着淫水,午夜梦回是总能梦见沈定北抱着自己在身体里面贯穿,力道大到叶安亭在梦里惊醒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摸了摸腿心,果然是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