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亭知道沈定北没说完的话其中的含义,他到长安后贺完寿后就会直接回藏剑山庄,他不确定以后的日子还会不会再预上沈定北。
“你怎么没说你今天就要离开?”直到几人离了席,沈定北才开口问道。
“小少爷好恨的心,就这么打算一声不响地走?”
醒来且是中午这件事叶安亭已经没有太大的反应了,身边的人早已离开去校练场训练,翻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传来的全是沈定北的味道,味道让人有些贪恋。
正在擦拭轻剑的叶安亭一愣,没理解沈定北话里的意思。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叶安亭垂下眸子不敢面对沈定北的眼神。
见人只是低着头没说话,沈定北有些恼了,抬起下巴逼着让叶安亭直视自己,“小少爷是打算用完就扔啊。”
叶安亭没什么要收拾的,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套衣服,但是这几套衣服也都被沈定北糟蹋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身上这一件还算完整。
叶安亭自然反应过来指的是什么,立马往旁边挪了挪,“怎么了师兄?”
背上轻重剑,叶安亭开门打算出去,突然被沈定北抓回手腕扯进屋内抵在房门上,略带凶狠的吻就贴了上来。
“那可由不得小少爷你了,你都被我灌满那么多次早就被打上我的标记了。”不仅如此,沈定北想,要是他的小少爷是个单纯的女性怕是都怀上自己的狼崽子了。
说道吃饭叶安亭忽然想起上次师兄说的话,问道“山庄被安排吃饭的地方和你们不一样,你怎么没告诉我?”
“那次我着急去找你,给忘了。”沈定北面色诚恳,叶安亭狐疑的打量一下他的神色。
“小少爷每次醒后都要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沈定北语气有些低沉带着不悦,张开双臂上来就要抱上叶安亭,脸往身上拱着。
顺道?沈定北皱紧眉毛,对这个词有些不满。
沈定北结束训练回了自己的屋子果然还是没见到人,啧了一声转身又朝叶安亭的屋子走去,果然在里头逮到了人,“小少爷不喜欢睡在我的屋里吗?”
沈定北见人不太情愿,他便拉着叶安亭转了步子往藏剑那边去,他是无所谓在那边吃的,只要能和小少爷一起就行。
“未时以后吧,马车已经到城外了。”
“几时走?”
撑着身体起床,这一次沈定北并没有从他的屋子里拿衣服回来,他只好在沈定北的衣橱里翻了件里衣穿上外面再穿上藏剑的外衫,但是沈定北的衣服对于他来说有些太大了,叶安亭穿了好一会才不让衣服有些奇怪的裹在身上。
“你属狗的吗?”叶安亭推开那人又凑上来的脸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全身上下被咬得没一块好皮,人更是,一见到自己的就要贴上来,热情的就像庄子上养得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
“你又想干什么?”注意到沈定北变了的眼神,叶安亭做出戒备的状态,一会有安亲王府的马车就要来,他不能让沈定北再对自己做些什么事。
叶安亭握握拳头最终还是走了进去,端着盘子走到叶蕴的那一桌坐了下来,沈定北自然也是挤在他的身边。
也顾不上身体的酸痛,开了门就往自己的屋子方向走去,刚进屋子没多久就响起一阵敲门声,叶安亭疑惑的上前开门,见门口站了个天策府的小兵冲他行礼。
叶安亭上下打量了下沈定北,略带嫌弃道“不要。”。
“是东都狼。”沈定北嬉笑,“但是做小少爷的狗也不是不行。”
“但是你没告诉我,如果不是你师兄说出来,我岂不是”
沈定北低头盯上叶安亭的肚子,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小少爷说要给自己生孩子不禁开始幻想着这个小少爷挺着大肚子挨肏的模样。
“安亭!”屋里传来一声呼喊,是他师兄叶蕴正在招呼他。
“就突然想到点事。”沈定北把眼神从叶安亭的肚子撕开,垂下眼看不清神色。
“你们?”叶蕴皱着眉头打量起两人,安亭能交到朋友固然是好事,但是两人挨得确实有些近了。
等两人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沈定北把叶安亭身后的轻重剑卸掉后扒了他的裤子抬起一条腿,没有丝毫的前戏就这么捅了进去,穴口紧涩,叶安亭痛的人都蜷缩了。
再次进门时,又获得了一票同门的注视,叶安亭这下羞得是连门都不想进了,沈定北却跟没事人一样大刺刺的进了屋,看叶安亭没进来还疑惑的看向他。
叶蕴笑着摇了摇头扯开话题:“安亲王府的马车是不是下午到?”,叶安亭点头嗯了一声,沈定北拿筷子的手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叶安亭。
“
“饿不饿,要不要去吃饭?”
“中午刚知道的,而且我本来也是为了从洛阳回长安,来天策府只是顺道而已。”
这次沈定北又把叶安亭往天策的公厨那边带,叶安亭却有些犹豫,上次是自己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