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少爷安亲王世子,不是,爹,你怎么了?”沈定北被打的跪了下来。
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沈定北环抱住叶安亭,摸着后背道“我先弄点东西给你吃好不好,你太长时间没进食了。”
叶安亭没说要吃,推着沈定北胸口坐直身子,拉开被褥,就被满身痕迹刺激得颦住眉。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要问我?你自己摸摸你脖子上的东西。”
“姓叶也抹不去他皇室血脉,姓叶也不能对人做出这档子事情,更何况是在天策府,你拿军中律法当什么?”
“哎罢了罢了这几日你先伺候好安小世子,等身上痕迹消了,自己去领三十鞭子,把军中律法抄五十遍,负责马厩一个月,另外半年内所有的训练你单独加倍。”最终沈老将军坐在椅子上扶额,叹息一声,让沈定北出去了。
军中不给养狸猫当宠物,可见是什么抓的一眼便知。
沈定北没说话,只是跪着垂下头,半晌才说了一句“是儿子的错,可儿子喜欢他。”
青紫的掐痕咬痕布满了整个身子,胸口的两个乳珠破皮肿到一个夸张的大小,腹部沾满了已经干枯的精斑,双腿间更是脏乱不堪,甚至肚子还是鼓着的,里头是还没吸收完的精液,体内残余的快感即使睡了一觉也还没下去,屄内突突的跳着,又胀又酸。
套上衣服就出了门,沈定北乐呵呵的同路上的同营师兄弟们打招呼,那料路上遇到的人看到他后均是一愣,有些成了家的师兄笑着更是拍拍他的肩膀,弄得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吃完饭后沈定北打算回自己屋守着小少爷起床,就被沈老将军营帐前的一小兵喊道说沈将军喊他过去。
出去前又听到他老爹说,下月端午佳节,陛下要在城外看龙舟,天策府领了命,须得随行守卫,统领传书来安排要你去。
沈定北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出门没照铜镜,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些什么,这一摸摸到了几道清晰结痂的抓痕。
沈定北闷哼一声没反抗,被打了也挺直脊背的跪着,沈老将军抓着沈定北的后衣领扯开看到了满背的抓痕和肩上的牙印,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事情。
今日因藏剑山庄到来的缘故,难得在非休沐的时间放了一天假,沈定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怀里的人依然昏睡,可见昨晚是真的累惨了。
“可他姓叶。”
沈定北抱拳领了命。
看着眼前的逆子,沈老将军气的有些头晕,“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喜欢男子就算了,怎么感去肖想皇室的人,还”说罢又是一杆枪打在了沈定北后背。
这个力度是叶安亭目前为止从未体验过的,眼泪水像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流,口中的吟哦高低起伏个不停,插在他体内的沈定北也是爽得从头顶发麻,小少爷的骚屄本来就紧,每次顶到宫腔的骚心都能感受到热情的吮吸,随着颠簸从里面大力的抽出拖拽着宫腔下坠,被刺激到的屄里紧得沈定北感觉自己能被夹断,退到屄口后再插进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软肉迫
小声起床,沈定北洗漱一下打算去膳房吃点东西,顺便让膳房的人煮一盅鸡丝粥,等小少爷起来免不着要吃的。
“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沈老将军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语气讥讽的反问一句。
沈老将军坐在营帐中,背靠着椅子,沈定北把人睡了已经成事实了,他问沈定北安小世子是否喜欢他也只是为了确认下,只是昨天安小世子对自己这逆子的态度,怕是强迫占了七八成,想到这个又是一阵长叹,即使大唐男风盛行不在意这些,他们沈家终究是臣也是仆,自己该怎么和安亲王府交代。
“混账东西,你昨天晚上和谁待在一起?”沈老将军的声音中气十足,可见十分生气。
轻轻按着叶安亭的后腰帮他缓解,又问了一句“饿不饿,膳房那边煮了粥,我给你拿去?”
撩起帘子走进营帐,沈定北问自己老爹找自己什么事,沈老将军从兵书上抬起脑袋,只需一眼就眯起眼睛,站起身拿了一旁的长枪就打在沈定北的膝盖窝上。
叶安亭醒来的时候早已过了申时,此刻他正被人搂在怀里,搂着他的人看他醒了,放下手里的兵书,关切的问他饿不饿。
“嘶”叶安亭抬起手臂想起来,但是手腕酸软打颤撑不起来,腰部以下更是完全没有知觉,沈定北见状双手绕过他的腋下,把他抬起坐在了自己身上。
“放开。”终于,叶安亭说了目前为止的法的顶弄自己的屄肉,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那种让叶安亭感觉要被捅穿的恐怖力度,哆哆嗦嗦的想逃离,但是自己被困在马和沈定北之间根本无处可逃,鸡吧几次顶入宫腔之中,又在自己的颠簸中被大力的抽出,扯得宫腔口又酸又痛。
“他是安亲王世子当朝的皇侄,你是那来的胆子?”抡起长枪再次打了上去。
沈定北把人抱回自己的屋子后,小心的把人放在被褥中躺好,自己也脱了衣服窜了进去搂着人美美的睡了过去。
营帐内一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