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对阿奏有印象,大概是小一那时候ㄗㄚㄅㄛ奏过世,家里在办丧事时,阿奏每天都会双手扶着四脚拐杖缓缓地走过来旧家,那时候我在练习骑脚踏车,每天都很期待她过来带食物给我们吃,那时候常常下雨,路上也会有野狗,都还要去给阿奏护驾地走过来旧家。
回忆到这边,更加强了我的决心,最後的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把想跟阿奏讲的讲完。
「话说,我小时候印象中阿奏的年纪貌似是81岁,不知道她现在几岁了?」想到这里我再度哭了,我竟然连最基本的年纪这件事都不知道,从81岁到现在还真不知道没有好好相处过多久了。
吃完晚餐後,下雨了,我也只能默默祈祷这雨不会影响阿奏回来的路况。
喜欢阿奏,她总会拿好吃的食物给我们吃,尤其是酸酸甜甜的酸梅,酸梅是我和阿奏最直接连结的记忆中的味道。
每天都在那边期待:「今天阿奏什麽时候要过来呀?」就这麽痴痴地望着路口的等待,或者直接骑去找阿奏讨食物吃,阿奏总会坐着轮椅坐她家门口,等带着我们的到来。
7点17分,洗完澡後躺在床上的我翻来翻去,设法让自己入眠,为了等等回来的阿奏,要用最好的jg神去见她最後的ㄧ面,但我始终是睡不着,也许再怎麽多的祝福与使之安心的承诺,终究大於不了心中的自责与内疚。
逐渐长大後,会找的对象不再是阿奏了,而是身旁的同侪,变得每年只有过年才会去找阿奏,每年也就那麽一次,尽管相距不到两百公尺…。也在有了些健康饮食的概念後,便不再吃阿奏给的那些食物,每次她用力从床上起身,从床头的ch0u屉拿出饼乾、酸梅、牛n时,我们总是:「阿奏免啦免啦,已经吃饱了。」等等的理由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