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处渐渐出了水揉开了,他缓缓插入一根手指,感受着火热的肠肉慢慢动了起来。
他犹豫地托着江景期的屁股,肉屌进入了一个头,肠肉紧紧挤压着也难受,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接着问道:“那我要退出去吗?”
遵从江景期的意愿,山崎琉月一手掰开他的屁股,手指摸上两人的交合处慢慢揉弄,被撑得发白的肛周在温柔的抚摸下很快变得湿软,肛口不断摩挲着肉棒表面,自发地吮吸着往里吞,露在外边的部分也渐渐变少,最终将整根巨物都吞吃了进去。
“那,我开始动了。”握住青年的腰,山崎琉月面色微红地轻轻摆动腰身,硕长的鸡巴裹着肠肉缓缓抽出来,又倏地顶回去,肠肉破开的声音色情又粘腻,江景期听得耳朵都抖了一下。
“哈啊,哈啊”宽大的白衬衣汗湿地粘在他身上,透出性感的肉色。
“好。”
手背上有泪水掉落,山崎琉月罕见地慌了神,要插入的动作就顿在那里,手去拭江景期的眼泪:“痛、痛吗?我之前没做过这种事啊,抱歉”
山崎琉月的手藏在衬衣之下奸他的后穴,鸡巴流出来的腺液让布料变得透明,青年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乳尖嫣红,双腿大开,背后的男人却衣着整齐,只一双露出来的手玩弄他的身体,指缝间沾满淫液,正在他的肉穴里抽插不断。
“唔,进,进来。”
前方的性器临近高潮却得不到解放,钝钝的酸麻卡在那,江景期转动身子去解男人的裤子。因脑袋凑得太近,那怒胀的鸡巴弹出来时“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皮肤上立马浮起一个红印子。
“嗯,啊!”
“不要!”江景期执拗地扒住桌子不肯起来,湿润的双眸像初生的幼犬,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试探般问道:
江景期的小腹被肏得凸起了一块,腿根发颤,脸却依然埋在山崎琉月怀里,不知是何表情。
山崎琉月见状凑近他亲了亲他的耳朵,问:“我可以动了吗?”
异样的饱胀从后方升起,江景期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纸,即便喝醉了酒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硕大的龟头无视收缩的肛口强行挤了进去,快要撕裂的疼痛自下体传来,江景期嘴巴微张,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掉了下来。
“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的话,我可以给你。”
“怎么了?”好笑地看着他表情,山崎琉月插在肉穴里的手指一用力,前列腺被狠狠磨蹭,江景期身体一颤,瞬间软在了他怀里。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无法运转,江景期傻傻地重复了最后两个字一遍,仰头又要亲他。
“可以了。”
介于少年与成年人之间的身子青涩却充满肉感,伏在男人的手下饱满得快要溢出来。五指勒肉,手感软韧,麦色的皮肤被印下一个个深红的指印,不仅鸡巴被撸得汁水淋漓,连两只奶子都被揉大了好多。他皱着眉,快感不断堆积,连那被插得松软的嫩穴也翕动了起来。
清润的声线染上情欲,山崎琉月垂在肩上的发丝微散,头垂下去吻他的锁骨,炽热的鼻息喷在江景期的皮肤上,痒痒的,还带点酥麻。
待速度逐渐加快,渗透到骨髓里的欢愉后知后觉地析出,他抓着山崎琉月的肩膀出了血,在受了又一记深顶后,本就喝了酒饱涨的胃抽搐一下,喉咙难受地痉挛,他扶着山崎琉月的手臂快速偏过了头。
小流浪狗又问道。
青年发丝凌乱,浓粗的眉毛末梢往下耷拉,脸颊是酒醉后的绯红,神色迷茫又瑟缩,像极了之前他在澳大利亚救过的一只小流浪狗,眼神也是这么湿漉漉的,浑身狼藉,乞求他人的怜悯。
“你也觉得我恶心吗?”
双唇再次相贴,这次的吻不同之前的浅尝辄止,温热湿滑的舌头溜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一顿乱搅。
“呜,好痛”
“别!”到手的鸭子不能就这么飞了,江景期环住他的脖子,脸颊绯红,埋在他颈窝里瓮声瓮气道:“你慢慢来吧,我不要退出去。”
“这个、这个”呆呆地看着那根长度非人的阴茎,江景期下意识在心里比划了一下,会草到结肠口的吧
声音有些闷闷的。
叹息一声,山崎琉月接受了他的深吻,手撩起风衣握住他的一瓣肉臀,另一只手摸进江景期腿间撸动那半勃的肉棒,沾了些水儿后往下滑,贴着会阴揉上了那小小的穴眼儿。
山崎琉月隔着手背挡住了他的嘴,搂着他的腰顺便把他抱起来:“你喝醉了,我送你去房间休息。”
“你也觉得喜欢男人的我是个怪物吗?”
“いい子乖孩子。”
山崎琉月推拒的手一顿,短短一秒,就被一直在往他身上靠的江景期钻了空子。
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长度可怖的鸡巴抵在了自己后穴上,他酒都醒了一大半,抓着那根肉屌就想往外拔。“等一下,这太快了吧,我都还没准备好呢,还要再扩张一——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