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处渐渐出了水揉开了,他缓缓插入一根手指,感受着火热的肠肉慢慢动了起来。
“你也觉得我恶心吗?”
听到动静,已然喝醉的江景期醉眼朦胧地抬起头来,看到门口的男人露出一个傻笑来,“先生,你回来啦”
说是包养,其实他和山崎琉月的相处方式更像有钱人救助穷学生的模式。
“你也觉得喜欢男人的我是个怪物吗?”
清润的声线染上情欲,山崎琉月垂在肩上的发丝微散,头垂下去吻他的锁骨,炽热的鼻息喷在江景期的皮肤上,痒痒的,还带点酥麻。
“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的话,我可以给你。”
“做什么?”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无法运转,江景期傻傻地重复了最后两个字一遍,仰头又要亲他。
“这个、这个”呆呆地看着那根长度非人的阴茎,江景期下意识在心里比划了一下,会草到结肠口的吧
山崎琉月的手藏在衬衣之下奸他的后穴,鸡巴流出来的腺液让布料变得透明,青年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乳尖嫣红,双腿大开,背后的男人却衣着整齐,只一双露出来的手玩弄他的身体,指缝间沾满淫液,正在他的肉穴里抽插不断。
前方的性器临近高潮却得不到解放,钝钝的酸麻卡在那,江景期转动身子去解男人的裤子。因脑袋凑得太近,那怒胀的鸡巴弹出来时“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皮肤上立马浮起一个红印子。
“唔,进,进来。”
“你在做什么?”
“不要!”江景期执拗地扒住桌子不肯起来,湿润的双眸像初生的幼犬,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试探般问道:
异样的饱胀从后方升起,江景期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纸,即便喝醉了酒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相处了许久,山崎琉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真正的想法。或者说,他还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山崎琉月推拒的手一顿,短短一秒,就被一直在往他身上靠的江景期钻了空子。
于是,在一个男人晚归的夜晚,江景期刻意在他回家在之前把自己灌醉,只穿了一件从他的衣柜里挑的白衬衫套上,下半身光裸一片。
山崎琉月弯腰捡起风衣,走去过披在了他身上,“你喝醉了,为什么要喝酒?”厚实的布料遮住了乍泄的春光,江景期迷迷瞪瞪地看着他长了两颗小痣的嘴角,还在他等待自己的回应时忽然仰头亲了上去。
小流浪狗又问道。
“嗯,啊!”
好起来的,我会帮你的。”
“怎么了?”好笑地看着他表情,山崎琉月插在肉穴里的手指一用力,前列腺被狠狠磨蹭,江景期身体一颤,瞬间软在了他怀里。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回家放松的山崎琉月一开门看到的就是青年满脸酡红地趴在桌子上的场景。麦色的皮肤微深,眉眼湿润下垂,丰满的胸乳压在桌上变了形,透过松垮的衣襟可以看到两点殷红。
双唇再次相贴,这次的吻不同之前的浅尝辄止,温热湿滑的舌头溜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一顿乱搅。
他迈开的步子一僵,浅咖色的风衣手一抖错过衣帽架落到了地上,手依然维持在那个高度。
山崎琉月隔着手背挡住了他的嘴,搂着他的腰顺便把他抱起来:“你喝醉了,我送你去房间休息。”
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长度可怖的鸡巴抵在了自己后穴
“哈啊,哈啊”宽大的白衬衣汗湿地粘在他身上,透出性感的肉色。
交往期间,他们彼此相敬如宾,金钱方面的事情根本不用江景期担心。且在山崎琉月的建议下,他约了私人心理医生,并在他的医嘱下搬离了宿舍,和山崎琉月住在了一起。
但家庭富裕的他并不是贫穷,相反,他生活充裕,缺的并不是钱,而是别的填不满的东西。
自此,在江景期的要求下,两人开始了江景期单方面求来的“包养”。
介于少年与成年人之间的身子青涩却充满肉感,伏在男人的手下饱满得快要溢出来。五指勒肉,手感软韧,麦色的皮肤被印下一个个深红的指印,不仅鸡巴被撸得汁水淋漓,连两只奶子都被揉大了好多。他皱着眉,快感不断堆积,连那被插得松软的嫩穴也翕动了起来。
叹息一声,山崎琉月接受了他的深吻,手撩起风衣握住他的一瓣肉臀,另一只手摸进江景期腿间撸动那半勃的肉棒,沾了些水儿后往下滑,贴着会阴揉上了那小小的穴眼儿。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是个异类。
“啾。”
柔软的触感一碰即离,山崎琉月眸色微深地抓住他想摸自己脸的手,经过几个星期学习的中文有些口音,但已经能够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了。
“いい子乖孩子。”
青年发丝凌乱,浓粗的眉毛末梢往下耷拉,脸颊是酒醉后的绯红,神色迷茫又瑟缩,像极了之前他在澳大利亚救过的一只小流浪狗,眼神也是这么湿漉漉的,浑身狼藉,乞求他人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