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你半是愉悦的笑了笑,往后退了点,拉开距离,伸手,毫不留情的扇在他的脸上。你虽刻意卸了点力道,但他的脸还是被扇得侧过去,面颊浮出明显的红晕。
张邈轻轻一眨眼,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
“……能说不行吗?”
半晌他才缓过劲,有些接受不了自己被操哭的事实,只能隐晦的把眼泪抹在你肩膀上。
说不痛是不可能的,原本轻轻搭在你肩膀上的手指那一瞬间无意识的掐进肉里,你嘶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不停,慢慢操开他后穴的每一条褶皱。
你被绞得动弹不得,只能安抚性的抚摸他的背脊,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哈……哈……”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张邈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整个人像漂浮在云端,周身的力气已经被卸了七七八八,只剩下翻白眼吐舌头的力气。
“好点了?”
张邈大口喘着气,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他当然知道你什么意思,臊得厉害,不说话了。
等张邈幽幽转醒时已是第二日,此时早已日上杆头,阳光顺着窗棂间的缝隙洒下来,像被揉碎的金箔纸落在地面。
你锢着他的腰,抵着敏感点,射了。
“真的、太快了,啊啊……慢点……”
慢慢适应下来,每一次动作带来的快感层层叠加,又一次累积到了恐怖的程度。张邈哭喘着,不自觉的迎合你的动作,追逐更强烈的快感。
“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你斟酌了下措辞:“敏感的。”
张邈彻底脱力了,整个人尚且能跪在塌上全靠你捞着他的腰。你无法,顶弄着抽出性器,扯了扯绳子,换成正面上他的姿势,让他坐在你腿上。
窒息时他的呼吸并不大通畅,喘息声被挤在喉间,偶尔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像没长大的幼猫。眼前白茫茫一片,张邈吐着舌尖,眼神都是虚的。
他眉头紧皱着,脸上似是欢愉似是痛苦,唇齿间偶尔泄出两三声呻吟,后穴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浑身都要颤抖起来。
情潮一波波袭来,张邈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海边的一尾小鱼,无法面对情欲的滔天骇浪,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拍打回岸边。
前面已经射无可射了,但持续不断的快感还在刺激着他,性器在空中无力的颤了颤,铃口淅淅沥沥的射出些尿来。
施暴欲上涨,你又朝着那张漂亮的脸扇了几下,张邈被打出生理性的泪水,从布满红晕的脸颊蜿蜒流下,他带着哭腔,急促的喘息,你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精神快感,身下动作都快了几分。
你回到塌前,张邈脸上被抽出来的红晕还没消下去,身上也有被绑过的痕迹,零星分布着几个吻痕,看起来一塌糊涂,只有睡颜依然干净。
后穴绞得很紧,你爽的头皮发麻,穴肉像密匝匝的小嘴,亲切的吮吸你的性器,性器迎头被浇上一股温热的情潮,仿佛置身温泉内一般。
他此刻趴在你肩头,你能清楚的听到他隐忍的痛声和急促的喘息,而那痛声也不纯粹,夹杂更多的是一种欢愉。
借粮的事了结了,你近期的事也算大体解决完了,便放任自己睡到这个时候。张邈大抵是累狠了,此时还蜷在塌上睡觉,他半张脸都埋在了褥子间,看着很柔软。
你拉紧了绳结,张邈的呼吸空间被一点点挤压,极致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而呼吸不畅将原本就到了顶点的快感成倍放大,逼着他把更多的感受放在体验情欲上。
“真骚啊……”
你锢住他的腰,突然向下使力。原本缓慢吞吃性器的动作骤然被加快,性器势如破竹一般,直直的、残忍的顶到最深处。
他叹口气,费力的撑起身,手攀在你肩膀上,用后穴试探你性器的位置。你托着他的臀,引他找到正确的地方。
昨天做完后你给他清理了下,换了张床睡觉,另一张简直称得上惨不忍睹,上面有各式各样的液体,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人在上面做了什么腌臜事。
“……嗯。”
你懒得说他,对着他的臀抽了一巴掌。
你有规律的抽拉绳带,张邈被迫痛苦的在呼吸与窒息之间来回体验,恍惚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情欲的奴隶。
张邈磨了磨,确认找到了地方,一点一点往下坐。
“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
“再来一回吧,孟卓。”
张邈的腰肢太单薄,操进去的阳具又过于大,完整吞进去时能看见肚皮被顶出一道弧度。
他几乎被定死在原地,只能无力的承受又一轮冲击。
唯有后穴依然卖力的伺候你的性器,又湿又软,你按住他的腰,加快速度,准备最后的冲刺。
你支开窗子,房间内的空气流动起来,盈满了春日的花香与草香。
你笑了笑:“当然不行。箭在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