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可是射了好多呢。”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拉瓦尔？”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热闹非凡，藏在草丛里的音响循环播放星芒节乐曲，远处还有民间乐团在街头弹唱，欢乐的人群把表演者围住了。
指尖陷入肉阜之中，在穴口附近摩挲，不打招呼就塞进半个指节，穴口猛地收紧，受惊地咬住手指，还挺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让他湿的。
一个人紧挨着拉瓦尔坐下，摘下手套，指尖压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嗯，星芒节快乐。”
名叫拉瓦尔的中原人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两片，双手奉上，视线落在刚才骂他是醉鬼的男人身上，更加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个笑，“有机会三个人一起玩吧！”
“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他好像料定好面子的牛郎不敢挣扎呼救，让人们都来看他的屁股，于是，在衣服遮掩下，那只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
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要不是身上盖着衣服，他就要以这副开裆的形象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了！
星芒节，艾欧泽亚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手指抵着阴蒂，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是不是失恋了？”
“你你你你闭嘴！说了不许再提了！”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你认识我？”
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冻僵了的醉鬼大吃一惊，但他此时晕头转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自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屁股。
工作时间之外，跟不是客人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亏了。
“哈？我是异性恋。”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是治疗师，我来看看。”头顶响起陌生男性的声音。
男人笑了一声，屈起食指，用指背轻轻顶了顶他的卵蛋：“衣服掉下去，丢的是你的脸。”
“我见过你好几次，拉瓦尔少爷，什么时候能让我插队指名一次？”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友人，“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帅气的男人哦。”
“……唔！”下一秒，可疑的尖锐硬物替代了手指，“嗤”地划开裆部的布料，绷紧的西裤从中间绽开一条缝，恰好露出肉鼓鼓的屄和前面窝成一团的卵蛋。
一个牛郎打扮的中原青年从海雾村的方向走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不行了……头好晕，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拉瓦尔是一个卖酒的男公关，在花花公子之间颇有人气。今夜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过生日，一口气为他开了几座香槟塔，一向以酒量好着称的拉瓦尔高兴到喝多了，到最后已经醉醺醺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离开主城区就可以叫到陆行鸟车，然而，平直的地面在视线里扭曲摇晃，手脚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
他接着寒暄几句，借口自己有事，匆匆离开。沿着圆形广场走出半圈，把他们从视线中甩掉，两手插兜，“嘁”了一声。
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