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吃,那就再努力点呀。”
“嗯!奴不敢!”璟打着哆嗦叹息,舌尖经过长时间的肏弄,根本兜不住丰盈的口津,蜿蜒的水渍布满了清正文雅的脸孔,给温柔协商的表情平添了几分情色的扭曲,“别动…真的…不行了…真的会射——”?
璟轻易地捉进掌心,惊喜道:“你…刚刚真的…”高潮两个字像是烫嘴,怎么也说不出口,可她那个反应,一定是了…
何止在抖,她身上快意绵长、雷过电走,要不是有璟的小臂稳稳地托着,小夭可能会软到一直滑到地上去。
久未泄身,腿间鼓胀久久不能平息,就着高潮往半空中抽送了好几次。
甘霖轻拂,梵音颂唱,晕乎乎的甜黑姗姗而来。
她最好拴着他,用力干他,把他干成只会浪叫的废物。
“喔…”璟急得如同热锅蚂蚁般不知所措,不断摇头,手臂忍耐得条条青筋根根暴起,口中大放娇声,泫然欲泣。
狐狸开心地想要绕着自己的尾巴转圈。
从当初在回归大典上遥遥地望着她,到两次婚礼将她越推越远…他感到自己身上令人耻辱的那份残缺越来越残缺。
直到今天。
片软肉重重操进他嘴里。
本来就该这样,她的胯下才是他该呆的地方。
她的人、她的声音都甜丝丝的…璟的脑子和下半身一样稀里糊涂,下意识抿住颤栗的花唇,承接纷扬的雨露。
这一声巅峰之上水蒸云蔚的长吟,激得小夭也把持不住,手轻轻一放,那蠢物失了掣肘,如同脱缰野马,一股白浊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银白弧度。
“在哪学的花头,嗯?这儿的恩客,还教这个?”小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恶狠狠地挺腰,将那英挺的鼻尖、鲜妍的红唇当成物件一样的奸弄,听他鼻音浓重的粗喘更加放浪不已。
她喜欢什么?
明明两个人都各自成婚了,做也做了无数次,璟却隐隐地振奋无比,觉得这一次是很不同的。
“嗯嗯…呜呜…嗯…!!”?
她坐上来。又滑、又香、又粘稠。
小夭坏心笑着,一把揪住了要害。
许久之后,阴阳割开晨昏。
小夭心想,笨死他算了,不是说四处行商,跟人逢场作戏,见过许多世面吗?这又呆又傻的样子,还需要她解释女人在高潮的时候都是什么样?
感到小夭先是全身紧张,接着松弛下来,柔若无骨地卧倒在自己怀里,愣愣地说:“小夭…你里面…在抖…”?
再努力点?璟迷茫了一瞬,肉蟒不知死活地兴奋弹跳,被小夭用力一掐:“老实点,没准你出来,就不许出来。”
她操得好重…被这样使用着…每个地方都是她的味道了…
漫无边际的洪涝波浪滔天,肥软无害的蚌肉变成掌管生死的帝王,他不敢染指又垂涎不已、直通她身体深处的幽曲花径就在眼前。
那天高朋满座,他站在丰隆身侧,看着年轻的男子就像太阳一样明媚、健康、活力四射,他内心的一隅也觉得造化如此。他们俩才是最登对的金童玉女。
璟先清明过来。
绿荫扇到脸上,微刺而麻痒,羞辱十足。
璟恬不知耻地,感到骨头缝里都沁出低贱的满足。
小夭眯了眯狡黠的杏眼,天鹅长颈微微弯曲,一声娇吟脱口而出。
极致的痛苦和快乐将人折磨到狰狞,狐狸忍耐到极点,黑眼仁微微上翻。
春雨霏霏,沾衣欲湿。
深处抽搐蠕动,推挤出暖洋洋的花液。
开天辟地的头一回。
感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小夭柳眉一拧,抬起一只玉足就往人肩上蹬,只是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蜜糖拔丝,带着些恼羞成怒的娇嗔。
感到重量离开,狐狸精贪心不足地妩媚哼求:“还想吃…主人,疼疼我…”?
被关进笼子里,就不用害怕被欲望蒙蔽双眼的时候会伤到她了。
璟感到安心,强烈的性唤起快让他克制不住雄性动物的恶劣本能。
直到让心爱的女人感到高潮的欢愉,他才觉得自己重新变得完整。就连午夜梦回时,那些冒着酸水苦水毒水想象她在别人的枕边辗转的时刻,也显得不那么灰暗了。
被这样压在下面毫无自主权地肏弄,爽得小腹都在微微抽搐,囊袋撑满了、绷紧了,岌岌可危。
小夭把他的脸当成泄欲工具,内壁酥意冲刷,舒爽地快要去了,哪知道身下的人哀鸣着,比她的反应还要大,连人形也维持不住,蓬松狐尾砰地一声,炸成花朵,精怪白狐的妖娆面目在性事中原形毕露,一呼一吸浊浪翻滚。
女子不比男子直白,情事里的反应迂回叵测,他在这别馆里将乱七八糟的把式学了许多,也不敢指望她能到,此时有种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惊喜,做对了,却不太明白自己做对了哪里,很想让她点评一下自己刚刚的表现,是角度、力道、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