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叼住涨大的奶头,往他身下抽送了一把。
两把肉刃争夺着腿心逼仄的空间,随着反复递送进入的姿势甩动,一边鞭笞会阴,一边将腿根涂湿,明明没有入体,却比入体了还要羞人。
“我怎么觉得璟好乖呀?人这么乖,穴儿肯定也乖,”小夭言语挑逗,三两下臊得他燃烧起来,“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一灯如豆。灯下两瓣圆臀嫩豆腐一样颤颤的,往里拱翘着,中间一线抿起的深红,被掰开到无法闭合的程度,手印子还没消。
“别看我…别看我…我…不…!啊!”
“…不准…丰隆…”女人不依不饶的撒娇声。
24
璟红到脖子根,眼睛不知道往哪搁,一会儿落在她半露的香肩,觉得不妥,往下垂落,掉进披帛正中深陷的乳沟,烫得闭上双目。
再看向镜中人的腿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粉白茁壮的肉灵芝。
“…“
璟拥着小夭的脖子,脸上滚烫,深深地挨在她耳边。
“是吗?”小夭将他的一只脚踝举过肩膀狠狠压向他,这个姿势璟根本站不稳,惊叫一声,足尖慌张地点在地上,小夭在他身下快速扣弄起来,搅动穴心逐渐连成一片的酸麻。
“什么不漂亮,你漂亮死了!”小夭把人翻了个面,让他额头抵着镜面对着她撅起身子:“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多好肏。”
她身上女子的馨香比往日还要动人,她只要一说话,他就想起她动情时带着些沙哑的音调,她碰一碰,他就要硬得淌水了。可如今他经了人事,多少知道男女敦伦的常理…下面被破开的时候,强烈的错位感让他羞耻到头皮发麻,穴眼抵抗地厉害,比第一次还要紧涩。
小夭喘着气哄他:“你摸摸,刚刚长出来的,还冒着热气呢。”
铜镜亮如水洗,他前后的每一寸反应都分毫毕现。臀上的疤,腰侧的痣,腰窝的两粒凹陷,她从前头插进来的时候后面的肌肉是如何崩溃地乱抖。他难堪得厉害,轻轻一搅,一整片大腿和腰腹都在回应。
镜头转到室内。
男子被捉着一双胸乳按在梳妆的台案上呻吟,身子被揉地火热,赤裸后背抵在冰凉镜面上,身上冷热交战。
”呃!太、太快!呃!”璟抓着条案边缘,喘息黏腻高亢,水渍在身下打着滑,要非常用力才能不溜下去,小夭托着膝盖更快更狠的插弄了一番,果真甬道乖乖地变松变软,喷着热气泄洪,小夭边弄边让他抬起来头来:“这不是很有感觉吗,这么快就流水了?”
烛火映出鸳鸯绕颈的剪影。梳洗懒懒,人语迟迟。
”丰隆现在搬回府里了,下次来找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嗯,就这样,再抬起来一点…”
“你见过这么漂亮的颜色吗?我还能变粗、变长、变硬呢…你里面是什么样子,我就能变成什么样子,保证你
呵出的热气将镜面罩上白雾,又随着身后的冲击一道道抹出亮面,璟与镜中的自己脸贴着脸、乳对着乳,羞愧得马眼口清液横流,下半身胀得高昂。突然小夭停下动作,璟不知深浅,感到一个硬物挤进腿间,被蹭得浑身一颤,小夭按住,逼他展得更平,涂满晶莹的顶端充满胁迫感地正对着他身下的嫩口研磨。
那娇气任性的地方哪是经得起这样蹂躏的,成年男子健朗的躯体被摆弄来去,折成柳枝一样的淫媚,梳妆台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嘎吱嘎吱地响。
“男人…男人的后庭有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不香也…也嗯也不漂亮…小夭…我已经出水了,你慢、慢点!”
璟隐忍地闷哼一声。
小夭不知缘由,拍了拍臀尖:“松开点…你好紧张。”
璟满面春潮地伸长脖颈,脆弱的伤腿撑不住自己,喑哑低媚地叫。小夭将他夹在腋窝,大半个身子立刻晃动着盘过来,蛇类吸附一般。
“怎么咬得这么厉害…”
“唔嗯…对不起…我好像…状态不好…“?
浴桶香花水泽氤氲,哗啦啦地一个颀长的身形从水中捧起。
小轩窗外。
像是为了故意刺激他的羞耻感,小夭哄他直视镜中的自己。男人锋利的眉眼洇润着柔和的水汽,皮肤是不堪亵玩的薄红,腿间赫然插着两把杀气腾腾的肉刃,一把是自己的,另一把从会阴冒出头来,少女肌肤一般白如凝脂,简直像花骨朵,却裹满汁液,青筋虬结,甚至还在涨大,在他被迫夹紧的腿间每进出一次,就更骇人一分。
“…太晚了…休息…”男人朦朦胧胧的求饶音。
到底还是吃不消心上人的软磨硬泡,匆匆含了些药就被抵在梳妆台上,一条长腿晃悠悠的站着,另一条湿漉漉地压弯,臀下还卧着尚未擦干的水渍。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她这样抱着操进来无数回了,今天却头一次这样强烈地感受到颠倒乾坤的感觉。
脂香肉亭的白屁股操熟操热了,一时半会也不能少了人疼,晾着一刻都是辜负了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