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往后退,尴尬地耳朵都在发烫。
他现在整个身子都出了大门,虽然正对他的唐门看不见什么,但若是有人从侧方出现,一定可以看到他穿戴整齐的上半身下面是个毫无遮掩的光裸。
也不知道是天生适合当小狗还是怎么样。谢潜这样想着。
谢潜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只是让雪楼转过身去,然后随手拿过平日剪草用的剪刀把雪楼下摆给裁开。
偶尔谢潜恶劣起来,还会毫无道理地要雪楼做些羞耻的事。
送货的是个唐门弟子,他的旁边摆着一个很大的箱子。这种过于大件的东西阿甘收不下,雪楼只能出来去跟那唐门交流。
毕竟他有次不太情愿照做谢潜的要求,结果差点被抽烂了嘴。最后是肿着脸跪在地上求着主人让他照做刚才的事。
还有就是雪楼现在需要用身体给谢潜解决生理需要,不管是嘴巴还是后穴,只要谢潜要弄他,雪楼就不能拒绝。
等小狗醒了之后让他自己去弄,谁弄脏的谁去清理。
谢潜很满意雪楼的乖顺,但是并没有改变想法。于是他拽了一下,雪楼的亵裤就落在了脚腕。
谢潜感觉得到他软软的舌头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一卷把药丸吞下。
二人正岁月静好地该干嘛干嘛的时候,门口的阿甘突然传来声音。谢潜这才想起来前几日定了几个给雪楼玩的小东西,今日正是来送货的。
雪楼没办法,他想着被当成奇怪的人总比被看见屁股要好,于是一咬牙准备面对着唐门倒退回去。
‘嗯啊,是,是什么’
好看。谢潜这样想着。
‘站住。等会儿。’谢潜从躺椅上起来,朝雪楼走去。
至于床榻,他是主人还用得着自己清理吗?
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体退回大门,一抬头就见那唐门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可如果转身回去,这个唐门一定看得见自己的光着的下身,说不定还能看见屁股上不知道有没有消下去的痕迹。
其实谢潜喂的还是那颗解毒丸,毕竟他是玩毒的,雪楼中的这个催情药更像是一种毒,单纯靠自渎和性交是无法解开的。想要解药性便只能吃他的解毒丸。
他不知如何是好,而唐门就站在那一脸无辜地准备等自己的送货费。
谢潜命令他这样去签收,雪楼不敢提出异议,只好照做。
雪楼拽着自己的衣摆不敢动,他听着清脆的‘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只想着不知道谢潜这次又想了什么法子来羞他。
‘舒服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明明是第一次叫主人,第一次被操后面,嘴里说的骚话确是十分熟练。
谢潜前几日重新装修了地皮,把正屋挪到了前面,花园移到了后方。客人若是要来的话只能通过正门进入屋子,才能穿到花园。
雪楼愣住,他出来的时候没带金,但若是想要回去拿,总不能面对着这个唐门倒着走回去,那样也太奇怪了。
‘挨操挨得舒服吗?’明明雪楼都快被操晕了,谢潜却偏偏还要问。
雪楼如今从正面看毫无异样,可若是绕到身后,变能看见其光裸的下半身。
谢潜恐吓:‘另一种催情药。’
洒扫、烹饪、种花等事务该做还是要做,做不好的话依旧是要挨罚,只不过挨的罚越来越羞人而已。
屁股上没有布料遮掩的感觉十分难受,但雪楼只能强迫自己摆出毫无异样的表情,走向门口处。
他还没有动作,雪楼就已经直起身子很自觉地准备去拿东西了。
当然,还有那个地下室。
雪楼听话站定,看着谢潜不知道对方又有什么要求。
微风吹过,雪楼觉得自己屁股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雪楼正在后花园晾晒刚洗完的衣服,谢潜则靠在他最喜欢的那个躺椅上看着雪楼忙着忙那。
‘不问问是什么?’
可这时候唐门看他签收了还不走,并且道:‘老板,还有送货费呢。五千金。’
他踢了踢雪楼的小腿,示意人把亵裤拿下来。
那日唤了主人之后,雪楼的生活其实和先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比如今日。
又过了半晌,谢潜埋在雪楼身体里的性器射出了精液,被雪楼的后穴好好地全部吞掉了。
谢潜看着满目狼藉的床榻和被玩得一塌糊涂的雪楼,无奈耸肩,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去帮着清洗了。
然后又往人嘴里塞了药丸。
他有些怕谢潜的喜怒无常,再加上自己正面好像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就乖顺照做了。
他眯了眯眼睛,欣赏着雪楼的动作。他不知道雪楼的屁股是不是被自己挑刺打多了,总觉得比第一次见的时候翘了好多。随着动作,谢潜看见眼前的人劲瘦的腰肢压下,然后屁股就顶着衣摆翘了起来。
没等到雪楼的回答。原来人已经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