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液体挂在了雪楼的脸颊和嘴角,显得十分色情。
他让雪楼把脸抬起,便看见人双眼无神,连眼角都是红的。
而无处安放的舌头轻轻勾起,想帮着自己的主人赶出闯入口中的不速之客,但这种细微的动作只能让谢潜更加愉悦。
从前几日的几大帮派混战到了乌年给蛊人试毒解毒的效果。反正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谢潜拽着他的头发直接大开大合地动作,每一下几乎都是快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再次被狠狠再次按下,雪楼觉得鸡巴几乎要贯穿他的喉咙。
然后谢潜把人翻过身,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刚才绑得似乎有些太紧了,谢潜只见人的手腕上因为不自觉地挣扎给磨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本来洗漱应该由雪楼服侍,但看他这副吃鸡巴吃傻了的样子,谢潜觉得今日指望不上他了。
二人拿完要的东西,又到院子里继续闲聊。
他想咳嗽,想干呕,可谢潜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时间。可怜他双手被捆缚在背后,连平衡都无法保持,只能被动承受着。
他按着雪楼的脑袋不知道多久,在雪楼都要快因为缺氧而翻白眼的时候,终于释放在了他的嘴中。
他早上特地叮嘱过雪楼,让人不用服侍,想休息可以,想出去玩一玩逛一逛也行,只要别过来打扰他们。
今日,谢潜约了师兄乌年到家里来。二人共同研制的蛊毒最近终于终于被谢潜做出来了,但还没有试验过,只能算是初版的。于是他把乌年叫过来准备让师兄带回去给他养的那些个试蛊的蛊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就是单纯的惩罚,不带什么调情意味。
雪楼还想着等下谢潜让他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好呼吸,却没想到谢潜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被绑了太久,一下子被松开,雪楼的胳膊还是僵在身后,过了许久血液才流通,慢慢把手放下来。
谢潜舒服了,他能感觉到雪楼的喉咙在尽力推拒着自己的鸡巴,可有什么用呢,脆弱的喉咙无法拒绝,只能被他再次破开进入。
谢潜伸手把雪楼眼睛上绑着的黑绸摘下,感觉绸缎已经濡湿了,想来是在口交的过程中不自觉流出的眼泪把绸缎打湿。
‘啊,好,好的!’
谢潜满不在乎,道:‘怕什么,你不是很会解毒吗?’
鸡巴顶着喉头,往里面射入了了浓稠的白精。谢潜还没退出,雪楼就只能动着喉咙把精液全部咽下。
谢潜没那个意思,他觉得自己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是什么小事都会生气的。
‘你想杀了我不成?’乌年接过小瓶子,笑着骂了一句。
于是有些好笑地拍了拍雪楼的脸,道:‘等会把屋子清理了。顺便别忘了把脸上的东西洗掉。’
‘怕他好看,师兄也看上了。’谢潜喝了口茶,道。
雪楼这才慌忙起身,双手撑着床榻不知所措。听完刚才的话,他觉得谢潜是生气了。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周。
好不容易可以呼吸的雪楼趴在他的腿上大口喘息着,还时不时干咳几下。
这种罚之前雪楼在组里的时候就挨惯了,倒也不抗拒。反而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挨了罚就不会被辞退了,还蛮开心的。而且只是被打打屁股而已,又不是前几周那种要帮老板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令人有点害羞的罚。
会客厅里,乌年坐在谢潜对面,笑道:‘在这过得很舒坦嘛,听说你新找了个小管家?’
‘怎么不叫过来让师兄看看?’
于是拍了拍雪楼的脸,道:‘还愣着干什么,躺我身上不想动了?’
雪楼躺在谢潜的腿上,呆呆地看着上方的公子,过了半晌才应答道:‘学会了,我会努力练习的。’
并阴恻恻威胁了一句:‘若是扰了我们,今晚你一定会后悔被我雇佣。’
寒暄了一会儿,谢潜带着乌年去了地下室那间专门放各种蛊的屋子里拿蛊毒。
他在一堆小瓶子里扒拉出来要的那个,‘咻’地一声丢到了师兄的怀里。
可谢潜的恶劣还不止如此,他看见雪楼吞咽下一些之后立刻撤出,又朝着人的脸上射。
在这期间,虽然谢潜允许雪楼今日想干嘛就干嘛,但
谢潜觉得雪楼躺他腿上也太久了,他还得去洗漱呢。
于是雪楼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决心要给谢潜最好的服务。
两人就像是普通主仆一样,最多也就是在雪楼不小心打碎花瓶或是把花园打扫得不干净的时候让人撅着屁股用皮带鞭子什么的狠狠抽一顿而已。
雪楼知道谢潜要谈论重要的事情,便点点头表示不会去扰人。
谢潜好心地等人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才摸了摸雪楼的头道:‘学会了吗?’
谢潜应道:‘是啊,长得好看,脾气也乖。’
在这段时间内,谢潜并没有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也没有再让雪楼用嘴喊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