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却被大掌捂住了,程昊低头在她耳边笑:
“喂,说话。”
“别出声,吵醒珩珩我可不管。”
结婚多年,激情早该由浓转淡,可每每看见她,他依然冲动得像夏日里,那个初尝□□的少年。
唐咪第一次见程昊戴眼镜,靠着墙,站了会。
而立之年的男主角,那也是男主角。
他低下头,在她嫣红的嘴唇上,留下了一个吻。
轻轻推开一条缝,刚才的枕边人,此时正戴了副眼镜,眯着眼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剪指甲。高高大大的男人,手掌也大,摊开来像一把蒲扇,此时却笨拙地拈着一副小小的指甲锉,生怕将孩子剪伤了。
“闭嘴。”
最后,唐·软脚虾是被男人公主抱抱上去的。
他猛烈地撞击,有清澈的月光透过白纱照进来,落在雪白的墙壁上,形成大大小小的光斑。程昊放开手,唐咪抿紧嘴,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咽了下去。
“真乖。”
她推他,珩珩就在一墙之隔,亏他……
“哎阿正,你什么时候戴眼镜了?挺衣冠禽兽啊。”
直到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阖上了,程昊见是她,一愣:“怎么不多睡会?”触手却是极凉,忍不住抱着她手臂搓了搓,推她进主卧。
唐咪的喋喋不休被封进了嘴里。
,裙子下面就空了,清脆的拉链声在黑暗中响起,程昊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就冲进来。
等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已是半夜,伸手一摸,旁边是空的。
唐咪披着睡袍下床,趿拉着拖鞋去一楼倒水喝,经过儿童房时,里面有温软的灯光流出来。
“睡不着。”
……她不该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