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在任务中拯救了同伴,却给村子造成了无法估量的损失,这对这个把责任看为一切的男人来说,是一件无法承受的事情。
饭后,小乙拿出这些日子为卡卡西做的衣服,裤子还有忍具包。
“白牙,卡卡西还在任务途中,你的儿子也还没有出生吧”,那个阴影中的邪恶的声音愉悦的蔑视的将旗木朔茂玩弄于鼓掌之中。
隔天,小乙再次见到的就是朔茂的尸体了,那把白牙沾满了主人的献血,血从尸体下面渗出,浸到地板里,小乙花了很多年都没能把这些血迹擦干净。
小乙感受到旗木朔茂内心充满着绝望和死志,轻拥着他,享受着这迷人的能量,开口问道:“朔茂大人,您遇上了什么困难吗?”
她能感受到,旗木朔茂和旗木卡卡西对她都没有恶意。
饭菜做好了热乎乎地放在桌子上,小乙大着肚子跪坐在门外,卡卡西回家闻到血腥味,脸色一遍,冲到房间,看见了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卡卡西将她甩到地板上,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
小乙大着肚子在街道上寻找着卡卡西的身影,去忍者学校询问卡卡西曾经的同学,敲开邻居家的门,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卡卡西在哪里。
旗木朔茂已经痛苦地麻木了:“可以等到我的孩子出生吗?小乙她只是个普通人”
朔茂笑着让卡卡西试一下,都异乎寻常的合身,小乙很满意,她的眼神自然是不会出错,对于这种机械的度量。
朔茂回家的时间变多了,小乙开始逐渐习惯,不管晚上折腾了多久,她总是能提早起床,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早饭,处理家务,如果太累,就抽空小憩一下。
朔茂听完却很惊讶,也很难过,但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抚摸着小乙的肚子,叮嘱道:“次郎,我们的孩子就叫次郎吧,希望卡卡西能好好保护弟弟”
小乙看上去还是有些呆呆的:“没关系,你喜欢就好,卡卡西”。
小乙张罗着举行了旗木朔茂的告别仪式,村里的人好像都在回避着什么,小乙花钱请了两个外乡人埋葬了朔茂的尸体,告别仪式只有寥寥数人。
小乙这才开始收拾满地狼藉,“没关系,朔茂大人,卡卡西还只是个孩子,他将来会理解你的”,小乙这时候已经学习了很多人类的情感,她的心终于开始变得柔软。
“你这个村子的叛徒,有什么资格提要求,你的存在只会让你的孩子蒙羞”,团藏冷哼一声,打破了这个男人的所有的幻想。
“抱歉,这是朔茂大人的意志”,小乙别过头,卡卡西愤怒的情绪如此迷人,可是她的心里却开始难过了。
而让他更加无法承受的事是他已经冥冥之中感觉到了,是谁在幕后推动着这一切,对村子的爱和信念,对火之意志的信仰的崩塌,更是让他无法承受。
旗木朔茂气急了:“我不需要你把小乙当作母亲来看待,但我至少希望你能尊重她”
小乙一个人也没有邀请,但是好像该来的人都来了,包括她苦苦寻找而不得的卡卡西。
卡卡西眼眶都红了,大吼着:“是你忘了妈妈,是你背叛了我们”,说完,头也不回地瞬身走了。
“小乙能帮助您吗?如果朔茂大人要死掉的话,小乙可以帮你去死呢,因为小乙已经死过一次了”,小乙还是一幅呆呆的样子。
只是卡卡西回家的时间变得更少了,他的脾气也变得更加别扭,上次小乙给他盛味增汤时,不知为何,卡卡西和朔茂不知道在争吵什么,汤一下子就被卡卡西打翻洒在了小乙的手上,小乙的手背被烫的通红,但她不想因为她的原因产生争吵,便只是放在衣袖将手遮住。
“我明白了”,旗木朔茂转身离开。
“啊”,卡卡西跌倒跪坐在地板上,眼泪从他手缝里渗出来。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的跑出去,抓住小乙的衣领,将小乙从地面提了起来,他的声音里有痛苦,也有愤怒“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不知道朔茂做了些什么,反正他和卡卡西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卡卡西终于愿意回家吃饭了。
旗木朔茂坐了许久未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疲惫地抬起头看着小乙:“抱歉,卡卡西,有些任性了···”
卡卡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你,小乙”。
就像旗木朔茂所担心的那
如果生活就这样下去就好了,但是变故总是来得那么突然。也许并不突然,只是那些伏笔都被人忽略了。
她静静地坐在这个看似高大无所不能的男人旁边,似乎是想要将他拥入怀中。
小乙蜷缩在地板上,像是一条被抛弃的蛆虫。“博士,这就是你说的要远离人类的原因吗?心里好难受呀”,小乙喃喃自语道。
小乙怀孕了,十四岁少女的身体对于生育充满了各种已知和未知的风险,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容一切的娃娃,沉默地接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