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茂却像是听不见一样,禁欲几年的木叶白牙的战斗力是惊人的,他在酒精的催眠下只知道横冲直撞,索取快感。
家里只剩下了小乙,卡卡西和朔茂都只是偶尔回来一两天。为了看家护院,朔茂留了一只忍犬在家里陪着小乙。
旗木朔茂是一个稳重温柔的男人,他在清醒时会耐性细致地为小乙扩张,尽管如此,小乙还是在和朔茂的性事中吃尽了苦头,每次房事过后,总要有那么一周下面才能勉强恢复如初。
这时候,旗木朔茂过来了,他的脸上有些难堪,充满了歉意:“抱歉,小乙,我会对你负责的”。战乱时期,和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孩结合并不是什么不被接受的事情,只是他心中隐隐有一种对亡妻的愧疚。
“没关系,朔茂大人”,小乙回道,某种意义上,她喜欢这种接触,因为靠得足够近,她能更加充分地感知到旗木朔茂的情绪变化,这简直就是最优质的能量来源,只是这具身体太不争气了,她心里甚至罕见地出现了遗憾这种情绪。
卡卡西和朔茂坐在桌子旁喝茶,“父亲大人,老师说我已经可以毕业了”,卡卡西脸上暗藏着小小的骄傲。
因为营养充足的缘故,小乙的身体像是膨胀一样发育了起来,她像是春天萌发的一株嫩芽,头发变得乌黑油亮,肉开始匀称地挂在骨头上,四肢也变得舒展,皮肤也变得光滑红润。
将人抱在怀里,虽然感觉比以往更加娇小柔软,却好似故意忽视了,他用手拨开小乙的衣物,用粗糙的大手不断揉捏,似乎是对大小不太满意,又更加重的地揉搓起来。等到下面完全硬了,手便滑到下面拉下小乙的裤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戳了进去。
小乙跪坐在被子旁,反握住旗木朔茂的手,安抚着他,看着他入睡。那些激烈的情绪变化让小乙餍足。
话还没说完,脚下一个趔趄,向前扑去,小乙急忙过去接住。
小乙痛得受不住了,也只知道紧紧抓住朔茂的衣角,整个人像是水里的浮沉,只能任由波浪起起伏伏。只是,朔茂释放时那种极致的愉悦也会让小乙忍不住并紧双腿,朔茂像是受到了鼓励,几乎是毫不停歇地开始下一场征伐。
小乙醒来时,太阳已经到了正空中,明晃晃的阳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映在了小乙的脸上。
朔茂看见了她,对着她笑了一下,“小乙,今天也很能干呀”
不只是什么时候,小乙终于昏了过去。
“站起来,卡卡西,继续向我进攻”,卡卡西已经累得趴下了,旗木朔茂却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来战胜我吧”。
旗木朔茂一向是个克制的男人,他几乎从不放纵自己,至少这是小乙第一次看见他喝酒。
父子两来到院子里,拿起木刀开始训练。
“啊,不是去年才入学吗?”,朔茂有些惊讶不过也不意外,战争一直没有停歇,前线后勤需要的人手也不少,“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再环顾四周,这不是她的房间,小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她只感觉全身酸痛,下半身像是撕裂了一样。
卡卡西如愿以偿,成为了正式下忍,第一个月进行了一些适应性的任务,第二个月就奔赴战场。
朔茂踉踉跄跄地踏进房门,看着眼前若隐若现的身影,粲然一笑:“由美,你来看我和卡卡西了吗?我们过得很好呢···”
旗木朔茂和队友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在居酒屋畅饮到半夜松弛紧绷的神经。半夜回家时把小乙惊醒了。
···
后半夜,朔茂的酒醒了一些,意识却依然模糊,他睁开眼看见床边有个人,便熟悉地一把将小乙揽尽被窝,喃喃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啊,嗯,朔茂大人,我会好好工作的”,小乙回答。
只是小乙从来不阻止朔茂的任何要求,她像是一个没有脾气的能够包
小乙靠在门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这幅场景里的情绪让她着迷,一种舒适的温暖将她淹没。
“小子,你还差得远呢”,朔茂笑着拉起卡卡西的手,卡卡西踉踉跄跄站起来,眼里满是不服。
这种结合没有只会任何人,只是卡卡西下次回家时敏锐地发现小乙将行李搬到了父亲的房间。
她穿着简单的上衣和宽松的裤子,头发被一根发带规规矩矩地绑在脑后,一本正经地擦拭着地板。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除了任务过于压抑,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今天是他的妻子,卡卡西的母亲的祭日。
小乙好不容易把朔茂安顿下来,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朔茂牢牢抓住,“由美,别走”。
朔茂本心并不想让儿子卷入战争,可是他看见卡卡西那跃跃欲试的样子,暗叹道哪里能躲得过去呢,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存活。
小乙好像是一个死物,没有反应任人为所欲为,她的身体刚刚发育不久,下面很是细窄,突如其来的炙热的巨物让小乙忍不住痛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