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剩下了小乙,卡卡西和朔茂都只是偶尔回来一两天。为了看家护院,朔茂留了一只忍犬在家里陪着小乙。
“抱歉”,小乙每次都只说不改,她的脑子还不太能接受这不是自己工作的一部分。
“小乙,说了多少次,不要偷偷摸摸把我的内裤又洗了”,卡卡西脸泛红晕,生气地叫着。
朔茂看见了她,对着她笑了一下,“小乙,今天也很能干呀”
小乙好不容易把朔茂安顿下来,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朔茂牢牢抓住,“由美,别走”。
做早饭的时候顺便给卡卡西做中午的便当,如果朔茂也在的话,就做两份。等到两人出门,就开始打扫卫生,洗衣服。
“小子,你还差得远呢”,朔茂笑着拉起卡卡西的手,卡卡西踉踉跄跄站起来,眼里满是不服。
卡卡西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母亲在他三岁时就逝世了,父亲大人也很忙碌,他很早就开始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了,小乙的到来,一开始让他有些不习惯,不过之后就好了,他开始记得,家里有一个人做好饭在等他。
“啊,不是去年才入学吗?”,朔茂有些惊讶不过也不意外,战争一直没有停歇,前线后勤需要的人手也不少,“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话还没说完,脚下一个趔趄,向前扑去,小乙急忙过去接住。
后半夜,朔茂的酒醒了一些,意识却依然模糊,他睁开眼看
旗木朔茂确实和他说得一样忙,一个月可能也就回家一两天,其他时间都在出任务,第一天,他就交给小乙5万两,告知这是本月家用,然后又交给小乙2万两,说是本月工资,包吃包住。
搬家。
小乙每天早早起床,去街道末端的端子家买菜,去井田家买肉,去佐野家买鱼,然后开始做早饭。从一开始的水煮鱼加饭团,如今已经进阶成了寿司和煎鱼。小乙总是试图复刻出最完美和一致的味道,但是手抖这种问题她暂时还无法控制。
···
“站起来,卡卡西,继续向我进攻”,卡卡西已经累得趴下了,旗木朔茂却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来战胜我吧”。
除了任务过于压抑,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今天是他的妻子,卡卡西的母亲的祭日。
父子两来到院子里,拿起木刀开始训练。
小乙鞠了一躬,“承蒙关心,我已经找了新工作,今日将从这里搬出”
好心的房东帮着小乙一起搬东西,房间和最初小乙搬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小乙打开柜子,用布包好几身衣服,带上角落的一袋米和一个饭盒,这就是她全部的家当了,当然,还有被小乙好好保存起来的几万两节省下来的工资。
朔茂踉踉跄跄地踏进房门,看着眼前若隐若现的身影,粲然一笑:“由美,你来看我和卡卡西了吗?我们过得很好呢···”
因为营养充足的缘故,小乙的身体像是膨胀一样发育了起来,她像是春天萌发的一株嫩芽,头发变得乌黑油亮,肉开始匀称地挂在骨头上,四肢也变得舒展,皮肤也变得光滑红润。
朔茂本心并不想让儿子卷入战争,可是他看见卡卡西那跃跃欲试的样子,暗叹道哪里能躲得过去呢,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存活。
旗木朔茂和队友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在居酒屋畅饮到半夜松弛紧绷的神经。半夜回家时把小乙惊醒了。
小乙跪坐在被子旁,反握住旗木朔茂的手,安抚着他,看着他入睡。那些激烈的情绪变化让小乙餍足。
“小乙,这几天你怎么都不在”,好心的房东关切的问着。
她穿着简单的上衣和宽松的裤子,头发被一根发带规规矩矩地绑在脑后,一本正经地擦拭着地板。
幸好,她打扫卫生的时候从旗木大宅里翻出了一份食谱。
在制衣厂的经历让小乙学会了做衣服,举一反三对她来说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如果家用有多余的,小乙就会买一些布料给卡卡西和朔茂大人做衣服,以及,春天到了,她还吧旗木家院子里的菜地重新翻了一下,买了一些蔬菜种子和不知名的花的种子。
旗木朔茂一向是个克制的男人,他几乎从不放纵自己,至少这是小乙第一次看见他喝酒。
“啊,嗯,朔茂大人,我会好好工作的”,小乙回答。
卡卡西如愿以偿,成为了正式下忍,第一个月进行了一些适应性的任务,第二个月就奔赴战场。
小乙从中抽出几张纸币结了这个月的房租,就这样离开了。
卡卡西和朔茂坐在桌子旁喝茶,“父亲大人,老师说我已经可以毕业了”,卡卡西脸上暗藏着小小的骄傲。
小乙开始学着做好吃的饭菜,以及合理地完成家务,虽然理论上她曾经在某个世界里都做过,但是她的记忆都存储在云端,她现在记得的只有一些更为本质的规则,比如饭菜要做熟,衣服要晾干。
小乙靠在门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这幅场景里的情绪让她着迷,一种舒适的温暖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