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难受得很,被顶弄得不住摇头。
玩也不可能像那样玩。
只是柳淮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子,那紫黑的一大根伫立在空气中,令他一阵后怕,他的腰卡在光滑的浴缸边,全身悬空,连个支撑点都没有,身后还拖着根长长的管子,像是长出来的金属尾巴一样。
“哈嗯……放我……放了我……”
他浑身湿漉漉的,一双眼眸也红透了,睫毛上沾染的水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泪水,只是他的眼神还是那般倔强。
虽说平时也没少找女人和少年,但那种专注于卖的,始终跟他这种身世清白,桀骜不驯的不同。
柳淮就喜欢他的纯粹,就像吃野味那样新鲜刺激。
正好遇到了他,才感觉有了发泄的对象。
以前道上火拼的时候,柳淮就强暴过敌对帮会的一个少年。
若是真的惹得柳淮火了,要他悄无声息的消失也是可以的。
杀鸡儆猴。
尤其是现在和平环境了,柳淮这一身的狠劲都没地方使。
花洒被柳淮刻意调小了,成了细细的水流,随后那细长的管子被塞入了后穴里,进去了好长一截,他扭了扭腰,软得不行,有水缓缓地涌了进来,因为水流很小很小,倒还能够忍受。
浴室里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他被对方强奸的画面,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在他花穴里插弄着,红嫩的穴口泛着水光,看得他都觉得血脉喷张。
肚腹里的水越来越多,他身子都在痉挛,柳淮就冷笑着看他又热汗一起往外涌出,身体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狼狈地倒在浴缸里。
大量的水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柳淮抓着他的头发,笑他这会儿真的像个女人了,用那处尿,他抽噎着,花径里湿漉漉的,流出来的液体也都沿着排水口冲了出去。
柳淮口味独特,性格太过温顺的,玩起来总归是差点意思。
“唔……不、不要……”
柳淮就很
柳淮问他是不是被操尿了,他羞耻地怒吼,身体被顶弄得直晃,连带着屁股里塞着的管子也一抖一抖的。
对方不服柳淮,破口大骂,柳淮也是个暴烈的性子,当着一众人的面将人强了不说,最后还一把刀从人下体捅了进去。
他一个没背景没身份的小保镖,还又是这种身体,柳淮操了也就操了,他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身体内部被撑的太满了,还不断有水灌进来。
人是死了,满地的血,柳淮却很兴奋,目露凶光的笑了开,一口的白牙,森然的笑意看得人头皮发麻。
肚腹上的淤青被顶得不断扩散开,被捆着的双腕压在身下都发麻了。
柳淮俯下身来,拽着水管就像是从他下面拽出条尾巴一样,猛地拖了出来,他喘叫着,丝毫无法阻止花穴里浑浊的液体像是洪水开闸般疯狂涌出。
不过柳淮还在兴头上,当然是不会要他的命,也就发狠的操他,听得他哭叫得声音嘶哑,身体毫无抵抗之力,柔软的穴口紧紧吸附住自己那根。
到底是处,就是又紧又青涩,再加上跟那些高级会所的人不一样,没经受过调教,一点经验都没有,
浴缸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柳淮伸手按着他的肚腹,看着他肚子逐渐变得扁平,肚腹上的淤青更深了,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的,就算要告我强奸,没有精液,你要怎么提供证据?”
身体里就好像是有两根活物在动,前面火热粗大,后面冰冷坚硬。
现在凭柳淮的势力要杀个人也不算困难,就是警方那边交代起来麻烦。
“啊嗯……不、不…停下哈……”
冰凉的水柱一股一股的冲了进来,肚腹都鼓成了一个圆球,有些畸形,最主要的是那地方才被粗硬的肉棒碾弄过,内里又涩又疼,再被冷水这么一冲刷,绵密的针扎一般的疼,尿意感不断,性器顶端竟是吐露出几滴淡黄色液体,连后穴也被挤压着,可怜兮兮的收缩。
那时候两个人都年轻,十几岁的年纪。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觉得他就是个疯子,癫狂得很,却也是更加怕他。
有的人,柳淮光是插进去就哭了,扭扭捏捏的,实在是扫兴。
他就是个小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性器挺立着,不时洒落尿液,连阴道里也湿漉漉的,从里面涌出水来。
归根到底,就算是改头换面当了斯文人,骨子里的残暴还是难以磨灭的。
他越野,柳淮就越有劲,满满的征服欲。
也亏得是他,才让柳淮觉得有激情多了。
柳淮下盘也很稳,两手掐着他的腰,那根不住地抽送。
柳淮觉得他该懂得服软的,不过年轻嘛,浑身都是棱角也很正常。
“不啊……别这样……唔……”
柳淮俯下身来,胯间那根直挺挺的捅进了他花穴里,他眼角泪水涌现,狂乱的扭动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