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这样无力的咒骂,被柳淮当做情趣,笑着又往里顶了顶,感觉到他敏感得直颤,笑得没心没肺的。
在刚上小学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跟其他男生不一样了,问到母亲时,对方只是笑着摸着他的头。
连他自己都会尽量去忽视那多余的部位。
他每次错觉都像是在被两个猛男一起操,再是倔强也是忍不住哭喘,柳淮花样多,手段狠,他经受不住,倒不至于丢脸的哭着求对方,只是人精神都恍惚了。
“肉挺紧实的,有弹性,里面也是又热又紧,怎么还跟个小处男一样~”
后来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体不能暴露在人前,所以也避免跟其他男生一起洗澡玩耍。
柳淮说是帮他清洗,基本都是直接将管子塞在他体内,一个劲的冲,他又遭了一番罪,两腿抖得不像话,还要被柳淮压在洗漱台上后入,他攀着洗漱台的边缘,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庞,还有汗和泪一起流淌的模样。
小妹有时会问他是不是带着自己太辛苦了,他都会摸摸人的脑袋,让人不要胡思乱想,自己一定会让对方无忧无虑的长大成人的。
他一直都把自己当成小妹的哥哥,当作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无一丝一毫的想当作女人被侵犯。
“你要是把密码说了,我送你去上大学怎么样?”
“……”
现在柳淮跟他提出可以送他上大学,这样诱人的条件很难不让他心动。
柳淮拧了一把他屁股上的肉,又拍了拍,夸他。
可他知道身后的男人狡猾多端,也反复无常。
柳淮声音放轻了,充满了蛊惑的气息。
他神情一征,透出些许迷茫。
下身还有按摩棒震动的声音,他多少对这样的摧残感到麻木了。
他这样的穷人,要怎么跟有权有势的人对抗?
他摇摇晃晃的根本走不稳,柳淮还安排了人看着他,不要他逃跑。
他怕小妹长时间找不到自己而担心。
从小到大,他就学会了隐忍蛰伏,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拿自己该拿的那份钱。
再后来,上了初中,他对身体的构造有了更深层的了解后,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为所动的闭上了双眸,眼睫湿漉漉的,脸色潮红,像是发起了低烧。
在学校的时候,他成绩还是拔尖的,也喜欢学校里孜孜不倦,勤奋好学的氛围。
他这样避开话题,落实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柳淮似笑非笑的将手机往床上一扔,随后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一拖,干脆利落的就将他按在床边,拉下裤子,握着自己那根一捅而入。
事后的他软倒在浴室的瓷砖上,滚烫的身子贴着冰冷的地砖,一直都在发颤。
“既然你这么倔,就送你过去那边拍部戏好了,什么时候拍完了,我再来接你。”
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柳淮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发抖,话语却毫不留情。
他不会屈服低头。
“你要夹死我吗,嗯?”
毕竟他会辍学并不是考不上,不喜欢读书,只是为了照顾小妹,他不得不放弃学业。
短促沙哑的叫声彰显了他的痛苦,这些天来两张穴口都被使用过度了,肿得边缘都鼓了起来,淫亮淫亮的泛着水光。
“嗯你……你去死啊……”
“不管是什么样,你都是我儿子,妈妈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儿子。”
片场装扮得很昏暗,像是那种阴暗的巷子里,他就要扮演那种走夜
柳淮也不给他擦药,后面又一直塞着按摩棒,只有偶尔才会拿出来。
是他不该想着能有快钱赚,才来应聘保镖,从而惹上这个男人。
“呜呃……滚啊……”
很多时候柳淮都拔出去很久了,连澡都洗好了,他还躺在床上,张着腿,喘个不停,花穴里的精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按摩棒也是在“嗡嗡”运作,看得柳淮又硬了,拖着他去浴室,一边清洗,一边操弄,方便得很。
被送去片场的那天,柳淮总算是给他穿了一件衣服,遮住了一身痕迹。
他止不住的喘息,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把镜子模糊了。
摆在他面前的路根本没有选择权。
所以柳淮自然认为他是缺乏一些管教,刚好最近有生意上的事需要出差,柳淮不方便带着他去,顺势就将他扔过去,好好管教管教。
忍,他只能一路忍下去。
“啊……!”
对方会送自己上大学,想想都是陷阱。
出了社会后,每到夜深人静,他就越发的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时光。
柳淮羞辱他,折损他仅有的自尊,那种来自上位者的践踏,是他用尽全力也反抗不了的。
只是他也不想就这样下去,对方既然能放他离开这里,他就得想办法逃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