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女孩大概是刚才出了糗,整张脸白里透着淡粉,看起来更软嫩可欺了。乖乖依偎在他腿边的样子,又像只弱小、试图努力讨好着他的小猫咪。
真他妈的矫情。
不论是胸部、还是唇瓣,亦或是她整个人。
太软了…
江幕也说不清一个鬼使神差之间,居然抬手摸了摸许浅的头,缓慢的、温柔的…像是在抚摸一只家里养的小宠物。
女孩的手感有些出乎意料的好了。
“嘴张开,注意呼吸。”
所以说他讨厌没经验的,搞得跟他强奸她似的。本来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又不是他强逼着非要草她不可,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做给谁看?
许浅浑身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起抖,她平常连自己摸都很少,现在全被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这么蹂躏着…毫无预兆和前奏,仿佛就这样,她不知情的那个世界突然被拉开了序幕。
接吻?小时候亲过养的小黑狗算吗?
更怕就是这种所谓“第一次”的,要是沾上了以后发疯甩不掉就麻烦了。
江幕毫不怀疑他如果再不做些什么,这样继续下去,暖里的女人会发抖把牙齿都咬掉了。
???!!!
稀里糊涂的,许浅身上的衣服就被脱掉了,暴露在外的皮肤隆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洗,洗过了。”浅浅答,或许是又怕他不信,补充道:“刚才赵哥让我在楼下房间洗过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合适,江幕内心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该觉得烦还是有些什么别的情绪。
浅浅感觉浑身一阵冰冷,一个念头之下就想马上逃走,最好跑之前再狠狠甩这个王八一个巴掌才够解气。但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还是忍了下来。
??
虚虚靠在大佬腿边,映入眼帘的是江幕笔直笔直的黑色西装裤…很明显的男性特征。
江幕又想笑了,这个赵翔,别的活能力总是差一些,这种事情上倒是机灵得很。也罢,到底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他带过来的人,应该是能放心的。
许浅进来前他正好喝了点酒,一直温度适宜的冷气此时此刻却显得室内温度有些高了,让他有点想脱衣服。
要死。
浅浅大脑还是乱的,但眼前的情况分明已等不及让她细想,连忙迈开大步想直接奔了过去。
许浅想了想,终于把头抬了起来。这还是她进到这个房间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看江幕的模样。
刚刚还衣冠楚楚、清心寡欲的模样,此刻就突然来了兴致。
浅浅脑中有一些若影若现、朦朦胧胧等会可能会发生的事。但她不敢多想,甚至连勉力许个愿,希望一切不要太糟糕、比这段时间她所经历的种种更难熬的期望都无力去做了。
江幕内心“啧”了一声,对赵强的话又信了半分,一般人是装不出这死鱼一样的状态来的。
鼻尖涌上酸楚,她使劲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拼命控制住情绪,不想到最后一步了还功亏一篑。
江幕大概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下已经被他咬的开始红
如果她的表情可以不那么视死如归和苍白僵硬的话…
江幕其实平常极少和床伴接吻,此时却主动吻了上去。他今天只抽了一根烟,唇齿间还留着些许刚才喝过的,昂贵红酒的香气。只属于男人侵略性的气息顿时铺天盖地地袭来,把许浅完全笼罩住了,仿佛连一点呼吸的空隙都不多留给她。
“那过来吧。”
江幕这样想着,手却没有半分犹豫地继续深入了。
软软的,透着一点还没被人撷取过的温冷。被他带着点体温的手覆盖上去,仿佛倏忽之间就要化了。
起码她现在还站在这里…没有被赶出去。再怎么惨,也比走投无路、只能等死强。
内心某处说不清、道不明的偏好,突然就这样被难以言说地讨好到了。
叮铃铃?她没听错吧?
不论是胸部、还是唇瓣,亦或是她整个人。
许浅感觉自己耳根子都要烧化了,又生怕江幕反悔,连忙两腿用力一蹬,身子还没立起来就直接趴了过去。
接,接吻?许浅浆糊一样的大脑反应了两秒,试图分析理解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扑哧。”一直不苟言笑的大佬居然就这样被她逗乐了,直接笑出了声。
江幕伸手,把蹲坐在地上的小蘑菇拉到了自己膝盖上,坐着。大手毫无预兆地伸进了许浅薄薄一片的衣服布料里,一点一点熟稔地爬了上去,找到了他熟悉的地方,开始抚揉。
太软了…
没料到啪唧一声——忘记今天穿的是二十几年几乎没碰过的细跟高跟鞋,仓促迈步、重心不稳,一下子扑通正好摔在了江幕跟前。
“洗过澡了吗?”江幕问,希望她不至于连这最基本的一点都不知道。
“你不至于连吻都没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