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郑宜去咬高思霖的耳垂,哈着温热的气息,高思霖有些意乱情迷,挺身堵住那口冒着温热泉水的女穴。
高思霖托着郑宜,将阴茎插入郑宜的女穴,有点太湿,高思霖又太大,不太好进。
肉体拍打的声音、少年似有若无的轻声呻吟,郑宜只觉得要被捅穿,脚趾忍不住勾起,又想到高思霖对苏河的嘲讽,上手勾住高思霖的脖子。
郑宜去洗手间清理完下体,又去储物柜找到药剂,按照日期撕开铝箔,混着不知道打开多久的矿泉水咽下去。
高思霖垂目,撩起郑宜左侧的头发,啃咬郑宜那块丑陋的伤疤。下半身也没停,每一下撞在郑宜的子宫内壁。
郑宜死死咬住下唇,上唇的伤口好像裂了,鲜血又涌出一些,无色的唇染上鲜血倒显得郑宜多了分精神。
“怎么这么喜欢在床上提别人?”
“你先提的。”
“顺便操我?”郑宜头都没抬,说话像自言自语。“还是觉得被苏河碰过的我不像沈苑?”
轻轻贴近对方,“那我告诉你吧…苏河比你大,每次操完,下面、很难合拢……”语气像在称述事实,像是认真思考一番后得出的结论。
指尖掐弄阴蒂,郑宜忍不住呻吟,浑身发抖也没想去抱高思霖。高思霖看着身下人潮吹,很满意郑宜的反应,抽出手指,随意在衣角上擦拭。抱起郑宜将人抵在粗糙的墙面,校裤拉链打开,硕大的阴茎弹出。
阴茎在穴口磨蹭,故意折磨郑宜的同时,高思霖也没见得多好受。
郑宜将伞从天台扔到地面,东南侧是一片废墟,是这把伞最好的归宿。
高思霖收拾好自己,看着穿好衣服蹲坐在一边的郑宜,小小的一个,头发松散地绑起,有点像幼稚园不懂事小孩玩过的破旧玩偶。
“本来只是想给你送伞。”高思霖将黑色的折叠伞递到郑宜身旁。
“放松点,苏河昨晚上没把你操开?”
高思霖沉默,推开门转身离开。
高思霖内射郑宜,起身才发现对方唇瓣上满是血迹,掐着郑宜下巴强吻,郑宜狠狠咬了高思霖,一瞬间口腔内分不清血腥气来自谁,高思霖不放手,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唇上都血迹斑斑。
“你有病……”
高思霖笑笑:“那你的意思是你天生名器,怎么操都操不坏?”
耳机内那首歌穿杂着二胡声,让人忍不住流泪,但郑宜不觉得有什么,好像能让他流出眼泪的时刻只有在床上被残忍对待,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早就忘记是什么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