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听。”
郑宜去牵苏河的手,隔壁教学楼灯都亮着。两个人不好从正门离开,去侧门翻墙出去。
手指抚过郑宜的侧腰、臀腿,最终探进最隐秘的花园。穴口湿漉漉,中指指腹轻轻在阴唇口磨着,淫水给指腹覆了层亮膜。郑宜忍不住呻吟,苏河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去帮自己做扩张,耐心的样子和以往判若两人。
苏河没接话,泛红的脸和耳朵被黑夜吞没,心底的湖泛着涟漪,问自己是否真的像郑宜说的那样好,又反过来嘲笑自己愚蠢,怎么能把郑宜的玩笑当真?
“我没有病的。”
“首先我不搞乐队,其次我不喜欢女生。”
郑宜没说话,一口吻在苏河脸上,等苏河反应过来,郑宜已经站在教室门口。
“对不起。”
“八点。”苏河腕上的表盘蝴蝶闪动。
郑宜伸着懒腰,打开了画室的灯。黑暗的教室瞬间明亮,墙上贴着的满是素描人头,后方桌子上是整整齐齐一排石膏头像,有几个人的座位上还有手骨模型。
“好,我弹。”
苏河操得很慢,但每一下都是温柔地顶弄,在找让郑宜敏感点。郑宜觉
“你嘴怎么烂了?”苏河接过糖塞进口袋,上前捧住郑宜的脸。
苏河忍不住去抚摸那白皙胸脯上的樱桃,又俯下身去含。郑宜搂住苏河的脑袋,膝盖被压着,又不安分地乱动,蹭在苏河的某处部位,也撩动他的心弦。
郑宜走在前面,苏河就跟在郑宜后面,看他在前面蹦蹦跳跳。
这有什么,郑宜想,又不是苏河的错,短短十几年的人生遇到太多该好好向自己道歉的人,可他们没有;偏偏苏河会道歉,会捧着自己的脸,很紧张地问自己发生了什么。
苏河揉乱郑宜的头发,一到校外就叼着烟。烟雾向上飘去。
“好,想听什么?”
“有什么好怕的。”郑宜在抽屉挑选糖果,最终选了颗荔枝味的,又递了一颗可可夹心的牛奶糖给苏河。
最后一段弹完,苏河抬起头,郑宜已经低下头去吻自己。很默契的,两个人都闭上眼,郑宜吻得温柔,小溪流水般缠绵。顾忌郑宜上唇的伤,苏河没像以往那般啃咬,动作是小心翼翼的。
“几点了?”
郑宜的衣服被褪去,浑身赤裸躺在床上,有些难为情地偏过头。苏河从未觉得郑宜如此青涩,此刻对方更像未经人事的少女,害羞的、懵懂的、纯洁无瑕的……
郑宜扯扯苏河的衣服:“你是像逃课去livehoe搞乐队哄女朋友开心的吉他手。”
画室的灯被打开,郑宜有些痛苦地眯起眼又紧闭。苏河看见了,又将灯关上。
“怎么突然戴套了?”以前做爱从来不戴,郑宜疑惑,“你担心的话,我明天去做体检。”
苏河坐在地毯上,抱着吉他轻轻弹奏。郑宜半靠在床沿,苏河的指尖拨动着琴弦,雨滴落入水面,层层涟漪交织融合,却又是独立的。苏河低着头,半张脸都被红发遮挡,整首曲温柔,似庭院的玻璃桌上那杯温热的红茶。
“对嘛,见到我只需要从教室走到画室,要108步,所以你要多来找我。”
有点像很多年前的高思霖。
“不是的……”苏河勾着郑宜把人往前拉,女穴贪吃咬住那根阴茎,苏河又往深处顶撞。
最初和苏河做爱,是玩笑,是故意勾引,苏河脾气也不是很好,很多调情的话会当真。郑宜时常恍惚,做爱的时候,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心里的伤口在加速溃烂,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继续抬着腰去迎合男人。
“这么认真啊。”郑宜拍去苏河的手,捋平自己被揉乱的发丝。“被你喜欢一定很开心。”
半晌,郑宜挪开脸:“哎没事,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家,突然想起来还没听过你弹吉他,真过意不去就弹琴给我听。”
“嗯?那是钢琴曲。”
“是108步。”
最前端进去了。
“上次,你不是说没清理好,你生病了。”
苏河鸡皮疙瘩起来:“你大晚上不开灯一个人在这不害怕?”
郑宜有些恍惚,记忆中的人影和眼前红发的男生重叠在一起,他有些分不清。
“是啊,你这么好。”郑宜回应。
郑宜突然开口:“你知道从我们教室到画室要多少步吗?”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和郑宜多呆一会。
“是么?”
苏河摇头。郑宜说,你笨啊,你应该说108步。
三根手指插在女穴里面,浅浅抽插了一会,苏河咬开避孕套戴上,阴茎抵在穴口蹭弄。
“有人车技烂,急刹车的时候被吸管戳流血了。”郑宜任由苏河触碰自己,又在苏河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愧疚。
可我不是叶湘伦,你也不是路小雨。苏河在心中喃喃。
“《路小雨》,那部电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