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册点点头。行,太行了,这怎么不算心疼。
另一侧腿根也被照顾了一下。头皮发麻,还没几下,眼眶已经湿了。陆册手又攥紧了。
正说着,大腿上被盖上一个猫爪印。猫爪拍好看是好看,但要打出完整的印子要很用力,才能一次成型。
“它很小,所以反手也能挥动,而且打得准。长度正合适……”
手腕被轻轻点了点。“伸开,摊平了。”
“那个太重了,给你一比二折算一下,算打完了,”他连手上那下也给算进去了,“还行?”
恼羞成怒:“你又逗我!”转头又换了种撒娇方式,“那你轻点打嘛。”
真的太疼了。陆册被打得有点懵,手下意识地要去揉搓那块挨了责的皮肉,在恢复理智时又转回自己后腰。
他趴得坦荡,没有半点怕:“所以你心疼的话,就轻点打嘛。”
连连点头。
又接连挨了两下。腿不比屁股肉厚,又是没怎么挨过打的位置,其中一下接近腿根。陆册疼得差点咬了舌尖,背在身后的手抓紧又松抓紧又松,反复几次才重归平静。
嗯,知道。陆册闭着眼睛答,怕你不满意,没挑轻的。
“你赌我会心疼。”
隐藏用法?这能有什么隐藏用法,放牛排吗。陆册疑惑,老老实实答:“不知道。”
猫爪拍放下了。换了轻薄的小橡木板子。
“啪啪!”
他怀疑这下直接就要肿起来了,好半天都没压下那种疼痛感。
这只手还正是他试工具那只。陆册深吸口气,颤巍巍伸平了,被牵引着摊在自己屁股上。
他喜欢被责备,被按倒腿上狠狠教训,更喜欢事后被哄哄,或者高高拿起轻轻放过的时刻。那些偏爱和疼惜,很难不令人着迷。
柏一民手腕一转,那块板子递到陆册眼前。
“啪!”
看起来你也没想让我轻点。柏一民点着工具:“这个红木的戒尺很疼的,还有这个猫爪拍,这个要打出印子要很用力。”
柏一民没按着他的手。本能地,那只惨遭连累的手飞快地抽回身前,被陆册死死护在胸前,专心地抱着手掉眼泪。
“啪!”
“橡木板子,这个轻快,”柏一民把玩着那块小板子,笑了笑,“但你知道它的隐藏用法吗?”
手心挨了打,像被热油泼了,皮下的肉都跟着一阵钝痛。
“收好了,再拿上来还打,”柏一民声音有点冷,“听见了吗?”
“自己来吧,十下,我给你数着。”
“嗯,那我赌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