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白又待了许久才离开，空气中甜品香甜的味道还没挥发干净，甚至连少女也被染上了几丝甜美的气息。
年前，叶鱼将语言考了下来，便开始全心全意的准备申请文书。
裴济川面对和蔼的老人明显拘谨很多，身上一惯冷淡平静的气息都散去不少，身体僵硬的回答叶奶奶一些拉家常的话。
盟关系。
即便是家中要求最宽松的他，大学的选择也被限制在几个知名藤校和热门经济金融类专业里。
“小裴同学大冷天给你送这么重要的东西来，吃一把花生怎么了？”叶奶奶拉着叶鱼让她过来坐着烤火，又将另一捧剥好的花生给她，“又不会少了你的。”
她意愿的这个大学她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拿到全额奖学金，而且生活成本也极其低廉。
叶鱼不乐意的去做饭。
“吃这个。”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房间内的暖桌，桌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垂下来，将腿放在毯子下，立刻全身都暖和起来。
最重要的是，它有世界上顶级的物理专业。
一个国内最顶尖院校的物理教授怎么会莫名其妙欣赏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普通学生。
叶鱼是在倒垃圾时发现他的，男生一向平静的脸紧绷着，看到门被打开下意识攥紧了拳。
裴济川笑了笑：“很适合你。”
打破意味着麻烦，而少女不喜欢麻烦，任何麻烦都有可能招致少女的厌烦，被其他人趁机落井下石，火上浇油，趁火打劫，最后被踢出这个联盟。
叶鱼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申请这所大学并不是为了逃离他们，四个男生还不值得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你们没有家吗（四人齐聚）
不过她没有说什么，礼貌接过了那份文件：“谢谢你，辛苦了。”
奶奶年纪越来越大了，无论她在哪里上大学，都不能很好照顾她，她的大部分存款都被划作请护工或者老年疗养院用途了，剩下的一小部分也足以支付她在大学期间产生的生活费用。
老人的手有些粗糙，满是纹路，却很温暖，裴济川罕见有些无措，反应过来时手里已经塞了一小把花生。
裴济川下午并不是和她同一节课，但仍将她送到了教学楼下。
是他们四个即便出国也不会选择的国家与大学。
又做了几套试卷后，叶鱼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快要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她便停了下来。
叶鱼被占住了嘴，才没有再说什么。
叶鱼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他们几个会强行动用某些特权去看她的申请意愿呢，甚至私自修改她都不意外。
在日耳曼，是知名的理工科大学，学费便宜，严进严出，但同时要求很高的语言基础。
叶奶奶在院子里听到动静，在叶鱼解释这是她的同学后，立刻招呼裴济川进去烤火暖和一下。
毯子中间还挖了个洞，露出铁质的活板，上面放着一些坚果。
她在家的时候，一般都是她来做
叶鱼选择的大学也和这个有一定关系。
梦想大学与推荐信（裴济川）
裴济川看到她明显瞳孔缩了一下，随即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她。
毕竟他学习也好，长的也好，还戴眼镜，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
叶奶奶边和他说话边手里不停，一会便剥了两个手心的烤花生，拉过裴济川的手放在他手心里一把。
过年第二天，裴济川出现在叶鱼的家门口。
“小鱼，有个在s大物理系任教的长辈听说了你，表示很欣赏。他给你写了推荐信，可能会对你的申请有点帮助。”
叶鱼自然不信。
她虽然没有男主们家庭那么富裕，但好在游戏策划对她不算太坏，给了她一个无比好的奶奶。
叶鱼同意了裴济川休息的提议。
叶鱼正打算去教室，被身后的男生叫住。
他站在深秋的梧桐树下，清冷的眉眼与秋色相称。
果然，叶奶奶知道裴济川和叶鱼不相上下的成绩后，便更加赞不绝口了，又得知裴济川父母并不在国内，只有他一个人住之后，立刻邀请他晚上留下来吃饭。
他的手里提着小蛋糕，声音带了些好听的笑意：“周向行今天有事，托人送来的甜品，是他昨晚做的，小鱼要不要尝一下？”
像是已经思考了很久一下，裴济川轻声问她：“小鱼，你准备申请哪所大学，可以告诉我吗？”
她说了国外一个大学的名字。
她咬着花生，看着明显轻松自在很多的男生，忍不住怀疑，裴济川他不会要和自己抢奶奶了吧。
程予白目光在裴济川落在少女手背上的手停留了几秒，不动声色的挪开。
很显然四边形并不稳定，在明里暗里的竞争之下甚至称得上脆弱，但没有人会故意打破它。
倒完垃圾回来的叶鱼看到了，有些不爽：“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