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恬嗔道：“你还要不要吃奶了？”
贺乐山感叹：“嫂嫂，你真好看。”
窗外南飞的鸟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时不时啄一下快熟的红柿，又扑棱棱飞走了。
“都是我的错。”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自从他允许贺逾明帮他吸奶之后，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贺乐山向前一步，握住尤恬的手，“不是嫂嫂的错。”
“不说这些了，”尤恬抬眼，“乐山，你还想吃奶吗？”
贺乐山：“只喜欢嫂嫂，只对嫂嫂说。”
贺乐山：“嫂嫂是不是不想当我的媳妇？我知道我比不上大哥和二哥，可我会对你好的。”
尤恬垂下眼睫，不管是贺乐山，还是贺逾明，他们以后都是要成家的，自己在这个家算什么呢？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贺乐山解释，只能沉默着，好似在等待宣判。
“乐山，不必如此。”
尤恬还坐在床边呆呆地发怔，原来贺乐山早就知道了，难怪会问他能不能摸奶子，难怪会问他能不能奶他的奶……
贺乐山：“那嫂嫂是怎么想的？”
尤恬：“乐山今日的嘴也很甜。”
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自己不配当嫂嫂，又说什么留一命，又说什么当通房，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尤恬琢磨着贺乐山的话，眼底不由得涌起湿雾。
尤恬被贺乐山的话语敲得发怔，他本以为贺乐山少年心性，只是想和他体验一下性事便丢开，没想到竟然起了让他当媳妇的心思。
贺乐山摇头，“不吃了。”
“我已经不配当你的嫂嫂了，希望贺家能留我一命，我可以当你们的通房……”
贺乐山认真道：“嫂嫂，我想要你，可以吗？”
贺乐山的脑子转了几个弯，道：“嫂嫂，你和二哥的事我都知道了。”
少年焦急地去拭尤恬的眼泪，连声与尤恬道歉。
尤恬摇头：“我没事，乐山，你还想喝吗？”
母亲爱他怜他，为他打算，可却也时常拿他与旁人比较，说他到底是个畸形的，不能跟男人比，也不能跟女人比，要小心谨慎，不要惹旁人不喜。
贺乐山：“嫂嫂，你怎么了？不会是哭了吧？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我也不会怪你。”
尤恬把衣裳又往前拉了拉，盖住溢奶的乳头。
尤恬：“乐山会说甜言蜜语了，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
尤恬把脱下去的衣裳半披在身上，之前身体发热不觉得冷，如今说了会话，倒觉得有些冷了。
“我已经不配当你的嫂嫂了，希望贺家能留我一命，我可以当你们的通房……”
贺乐山顿了顿又道：“嫂嫂别怪我们就成。”
“二哥不会怪你。”
“没有嫌弃你，只是现在谈这个太草率了。”
“嫂嫂，我不明白。”
“嫂嫂无非是担心大哥知道了不好，要是大哥不要你
尤恬：“为什么要天天高兴啊？”
尤恬忍住羞怯，拉了拉贺乐山的衣袖，“嫂嫂方才不是伤心，而是高兴。”
贺乐山蹲下身，诚恳地说道：“嫂嫂，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娶你。”
贺乐山：“那嫂嫂要天天高兴。”
贺乐山：“因为我每天都很喜欢嫂嫂。”
贺乐山犹豫了下，摇头道：“我把嫂嫂说哭了，要是还惦记着吸奶的事，那我岂不是成了禽兽？”
“我想娶嫂嫂。”
他头一回恨自己的嘴笨，如果是二哥，定能将嫂嫂哄开心，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干看着嫂嫂自责。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都是他的错。
青年好似喝醉了酒，眼尾晕红，眼神迷离，声音也有陈酿的余韵，叫人一见一听就醉了。
尤恬咬了下嘴唇，他虽觉得自己不是浪荡的人，可论实情，他确实与小叔子发生了关系，还给另一个小叔子吸了奶。如果真按律法处置，他是要被拉去沉塘的。
贺乐山不解：“嫂嫂在高兴什么？”
屋内陷入绵长的沉默，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尤恬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贺乐山通红的脸，“在高兴乐山喜欢我。”
贺乐山被尤恬这句话当头棒喝，惊得魂飞魄散，一时间怔在原地。
心里忽然产生了种独占的欲望，如果他嫁的是贺乐山就好了，他们一起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不过一瞬，尤恬就把这种想法挥在了脑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现在想得再长远也没有用。
“等大哥回来，我就跟大哥说，求他把你让给我做媳妇，你要是想和二哥或大哥玩也都可以，反正你得是我媳妇。”
还从来没人说过，他本身就好，不用同旁人比。
尤恬：“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嫁给你，我已经嫁给怀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