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静静地烧着,两个人一个躺,一个坐,安静极了。
贺逾明眯了下眼,似是没反应过来,呆滞一会儿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青年的淫水沾在大腿间,是凉的,而青年的肉缝却烫得惊人,一冷一热贴着他的皮肤,刺激得血液直往欲根处涌。
尤恬听到贺逾明如此感叹,支支吾吾道:“不是我的淫水凉,而是……你的肉棒太烫了。”
贺逾明:“那就好,嫂嫂说话要算数。”
尤恬说着,俯下身亲了亲贺逾明的额头,然后坐在了贺逾明的大腿上。
尤恬之前就见过贺逾明眼底的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次又见到了这种绿光。
在性事上,他向来是被动的,不管是面对贺怀信还是面对贺逾明,甚至在面对贺乐山时,都得对方主动些才行。没有像现在这样,男人全裸着躺在床上,等待他的动作。
“嫂嫂在想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膝盖撑着身体往后挪。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极其委屈。
尤恬:“以后也不害怕。”
贺逾明思忖道:“嫂嫂说的是,是逾明愚笨。”
“再者,嫂嫂怀着身孕,由嫂嫂来控制比较好。”
尤恬的脸腾地红了,好似天边的火烧云,彩色的光逐渐晕开,烧得贺逾明心口发烫。
尤恬的眼神扫过男人的眉眼、下巴和脖颈,喉头滚了几滚,吞咽着口津。
定了定心,抬唇亲了下男人的下巴。
尤恬:“伤着哪儿了?”
太安静了。
什么是秀色可餐?这就是秀色可餐。
“就,就来了。”
贺逾明见尤恬不排斥,反倒跃跃欲试的模样,眼睛弯了起来。
“没有躲什么,腿有些麻。”
说话间,贺逾明已经躺到了床上,乌黑的头发铺了半床,全身赤裸地躺在青色的床褥上,狰狞的肉柱高耸着,等待着骚穴的套弄。
贺逾明只是偶尔露出危险的眼神而已,并没有真正伤害过他,自己不该害怕的。
贺逾明起身,不解地问道:“嫂嫂躲什么?”
尤恬坐在贺逾明的腿上,只觉得屋里的氛围越来越奇怪。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涌上心头。
贺逾明:“逾明近日腰部酸痛,想让嫂嫂骑上来,如何?”
尤恬听到贺逾明这般语气,恍惚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又恍惚以为自己伤害了贺逾明。
贺逾明:“这可是嫂嫂说的,不会害怕我,以后也不要害怕。”
说罢伸出手去接尤恬的淫水,放在手指上打了个圈,又伸进嘴里尝了尝。
尤恬从心底里升出一股紧张,不安地抬了抬眼,正好撞进了贺逾明的眼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微微眯着,瞳仁晶亮,倒映着两束小火苗,泛着危险的绿光……
对方想亲近他,他却有提防之心,是他不好。
贺逾明最爱尤恬这娇俏的模样,香软可口,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掉。
话虽是这么说,尤恬还是半跪着把身体往上提了提,免得压到贺逾明。
贺逾明:“没有伤着哪,可能久坐多了,累到了。”
“嫂嫂。”
贺逾明奇道:“嫂嫂的淫水竟然是凉的……”
贺逾明:“那就好,逾明还以为嫂嫂害怕我了。”
两瓣湿淋淋的肉唇也因着青年调整动作,时不时贴着贺逾明的大腿。
往日他或舔、或摸、或触时,淫水都是温暖的,热乎的,如同一汪热泉里涌出的甘甜,而如今那股淫水却是带着凉意的。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大哥的男妻,可如今他却觉得这四个字的份量都不太够,尤恬远比那死板的成语更动人。
尤恬:“没有害怕。”
他有孕肚已经有五月了,不算太大,却也有坠坠的感觉,一坐上去便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贺逾明身上。
“是不是有些沉?”
“唔。”
尤恬:“算数的。”
带些微凉意的淫水淌过贺逾明的欲根,好似上等的丝绸贴过他的欲根。
尤恬:“嗯。”
贺逾明:“嫂嫂轻得很,一点也不沉。”
的青荷,他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怕自己紧张吧。
安静。
他已经想好等尤恬生下孩子,就把尤恬从里到外玩个遍了。虽说孕期做爱别有风味,可到底是不尽兴的。
男人这个模样,不像是要弄他,倒像是等着他临幸一般。
“嫂嫂,”贺逾明淡笑,喉头滚了几滚,“不仅是热的,还是甜的。”
之前几次的性
贺逾明憋忍着,额头起了青筋。
尤恬的喉头再次滚动了下,男人这样说,更像是等他临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