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逾明虽是书生,却没有半点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相反,他的肌肉非常紧实,下腹的肌肉轮廓分明,在烛火的映照下有种妖异的美感。
贺逾明心跳得很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下半身涌,如同发了高热,烧得他神志不清,与此同时,后背却因为这种感受惊出了一身凉汗。
他也瞧过不少美人,比如花楼的小伶,比如城东的豆腐西施陈姑娘,又比如太傅家的周三小姐,但没有哪个像尤恬一般,能让他产生占有的欲望,且在占有过后还想着同对方有首尾。
贺逾明:“那就先不想了。”
“嘶——”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欲根的尺寸实在惊人,顶头的肉冠有鹅蛋大小,柱身足有儿臂粗,上面更是盘结着青紫的血管,狰狞可怖,不像是那身精细皮肉能长出来的巨物。
“嫂嫂还没回答我,以后会躲着逾明吗?”
简单的木几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晕开的黄光随着风闪烁不定,连着影子都开始变得飘忽。
尤恬仰头瞧见了贺逾明的脸,清隽的面容好似不染尘埃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问出来到底是在问什么,又渴望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不管尤恬说会还是不会,他都不会高兴。
青年的两瓣肉唇被他指奸出了咕叽的水声,淫渴的花穴往外吐着花露,饱满的唇肉贴吮着他的指腹,吸得他指尖发麻。
真漂亮。
“嫂嫂看好了吗?”
他栽了。
偏偏在这样的紧张中,又摆弄出水淋淋的雌花,叫人想一探究竟。
尤恬瞧贺逾明的模样,拿不准他是故意,还是不是故意的,只眨巴了下眼,点了点头,“我没事。”
尤恬猝不及防被叫了名字,迟疑半瞬才道:“怎么了?”
他不知道要不要避着贺逾明,如果说避着他,他定然要不高兴,如果说不避,又违了自己的本心。如果怀信回来,自然要避着些。
尤恬紧抽了口气,他怎么没发现贺逾明是属狗的?
他知道答案了,他的嫂嫂就等着他丢开手,好过平静安稳的日子呢。
他知道那代表什么。
贺逾明脱衣的速度不快,眼神紧盯着青年的胸脯和脸颊,只有双手在做脱衣的举动。
灯火又移了移,他的影子盖住了尤恬的身形,飘过尤恬的眉宇。
身子几乎要软成一滩泥,手指不过抽插几下,便泄了身,腥甜的花水四泄而下,溅湿了贺逾明的衣摆。
贺逾明瞧着灯下的尤恬,嫩白的小脸通红着,嘴唇微张,流出银丝般的口涎,隆起的孕肚丝毫不影响他的风情,反倒更添了一种母性的魅力。
贺逾明感慨道:“嫂嫂也太敏感了些,这才刚开始呢。”
贺逾明:“嫂嫂以后会躲着我吗?”
他的情绪全被眼前的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尤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往脸颊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结结巴巴了半天,除了“嗯”“啊”没吐出别的字来。
“疼。”
贺逾明心里又泛起几缕涟漪,这样的尤恬,实在太好欺负了些。
尤恬:“我想不清楚。”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那双眼睛像蛇的眼睛,似是能洗出危险的青色,一不留神就要把他吞下肚。
贺逾明纵使再舍不得,也得先脱了自己的衣裳再说,手指必定是要抽出来的。于是两根手指寻找着穴肉里敏感的凸起,灵巧的指尖往凸起处刮了刮,敏感点瞬间缩了缩,穴肉也抱涌过来,缠着手指不放,青年更是被这样的刺激惹得惊呼出声。
贺逾明:“嫂嫂觉得好看吗?”
贺逾明:“嫂嫂不必说了,逾明心里知道就好。”
他突然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尤恬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夜还很长。
这已经不是他与贺逾明第一次发生关系了,可面对这样的调情,他还是显得不知所措。
贺逾明自得于这样的恶作剧,玩了两圈才松了手,把手指抽出了青年的花穴。
他在心里想着。
想到此,心里又酸又胀。
可他依旧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不过是大哥的男妻,尽兴之后各自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他只敢左右乱瞟着,一不留神瞟到了男人的下腹和欲根。
贺逾明温声说道。
贺逾明:“小恬?”
贺逾明慢悠悠地松开,“是我不好,弄疼嫂嫂了。”
“啊?”饶是贺逾明的声音已经足够温柔低沉,尤恬还是被贺逾明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看,看好了……啊,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说话间,又吸了口尤恬的奶子,直把尤恬的奶头嗦得通红。
他能看出来尤恬很紧张,可能是刚被他刮弄过敏感点的缘故,下唇轻咬着,乳头高挺,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似乎在害怕下一次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