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烈处,仿佛连这俩玉球都要塞入徒儿的体内!
雪域情龙得到满足,自然驯服乖巧,王临风再运内功,就变得十分轻易。
王临风但觉两人身体相连,气息圆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浑身从内到外说不出的熨帖舒适。
王临风身子扭了几扭,伸手捂住了面孔,失神地唤道:“师父师父”气若游丝,呻吟似有若无,合着窗外湖中朦朦胧胧的水波流淌声,更显得缥缈迷离
他脑中乱哄哄的,甚至不敢抬眼去看师父的表情,支支吾吾说道:“什么什么暖烘烘的物事我不知道”
王临风心中很是温暖,垂眸一笑,说道:“和师父练功一点儿也不辛苦,反而舒服得不得了。”
但师父有问,他不敢不答,双手紧紧按住面孔,颤声说道:“是,徒儿其实是知道的,实在不敢欺瞒师父,那暖烘烘的物事就是师父的师父的唉,师父,徒儿把那两个字写在你的手掌心里好吗?你叫我说出来,这不是这不是羞死人了吗?”
章碧津垂眸注视着王临风,清冷眼眸中流露出怜惜之色,忽而抬起右手,撩开王临风的道袍下摆,径自伸入他的衣袍底下,伸出双指摁住他的小腹,低声问道:“风儿,你能感到这里面有什么暖烘烘的物事吗?”
过了许久,雪域情龙终于偃旗息鼓。
他还一阵儿恍神,这才睁开眼睛,哑声唤道:“师父”
王临风竭力平静心思,依着师父的指点开始调动真气。
王临风十根足趾都抓向了脚心,心中则又羞又惊,暗想:“师父向来端严持重,怎会说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臊我?难道难道他另有别意?不这话还能是什么意思?”
罗彻圆寂之前留下遗言,不许少林门人弟子为他报仇,免得徒造更多杀孽,但章碧津一来不是少林门人,二来爱憎分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更何况他师徒二人都与闻人歌结下仇怨,绝没有以德报怨的道理,因此打定主意要除掉闻人歌。
王临风低声说道:“是多谢师父指点”
章碧津说道:“自然是去杀了闻人歌,给罗彻报仇。”
王临风点了点头,说道:“罗彻方丈大师为人正直良善,若是他知道闻人
章碧津见徒儿面露隐忍之色,便松开手掌,把他身子摆弄成侧躺的姿势,又把他右腿抬高到胸前,下身徐徐摆动,性器浅浅抽出又深深插入,再度恢复了那慢条斯理又无比沉稳的性事来。
又过了一会儿,章碧津也学着王临风方才的样子,不再做抽出插回的动作,而是用力往洞中一顶,把阳物深深埋在徒儿的体内,再摆动腰身,令茎身在甬道间四处摩擦顶弄。
他周身真气流转,更无半分凝滞,飘飘然如升云端,一时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王临风只觉得阵阵快感源源不断传遍全身,难耐得呻吟了几声,浑身如同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从肌肤到骨骼都如要融化开来
他这么伸手一摁,刚好摸到王临风的小腹上突出一块小鼓包,正是给他的昂然性器硬生生顶起来的!
章碧津的手掌又覆住了他的左乳,掌力源源不断传至他心口,念道:“心中空空,不假一物。”
章碧津的手指又顺着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指尖经过前胸十数处穴道,都是清虚功锤炼的关键气门所在,一丝真气透过指腹传到王临风的肌肤上,久久不散,就仿佛用真气在他身上画了一副练气图。
王临风面皮涨得通红,耳垂如要滴下血来,心想:“师父是非要逼我说出来么?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师父?”
章碧津看了他一眼,徐徐抽身而出,系好了自家腰带,淡淡说道:“这些话,不足与外人道。”
王临风晕晕乎乎地射出了一股精液,便如躺在一团白云上,摇摇晃晃落回了地面。
他不摸还好,这么一摸,那小鼓包立即颤动了几下。
,身子在地上不断磨蹭,发髻逐渐松散开来,几根漆黑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显得格外意乱情迷
两人身体紧紧相依,章碧津胯下双丸更是用力抵住了王临风的后臀,把娇嫩敏感的穴口磨得一片嫣红。
章碧津“嗯”了一声,当下催动精关,满腔精华都射在小徒儿的体内,又伸手摸了摸徒儿的头顶,说道:“你受累了。”
章碧津剑眉微蹙,沉声说道:“你怎会不知道?”
章碧津这才知道徒儿会错了意,心想年轻人初试云雨沉迷其中,心思难免歪到邪路上去了,一时有些无奈,说道:“我是在问你,你丹田里是否感到一股真气涌将上来?你想到哪里去了?”
王临风笑道:“我不是傻子,这些话我不会跟外人说的。”右手撑在地上坐起身来,自行穿戴整齐,又挨蹭到章碧津身边,眼神中满是依恋崇拜,问道:“师父,咱们眼下该怎么办呢?”
然而雪域情龙还在饥渴躁动,他如何能静下来心修炼上乘内功?
王临风恍然大悟,心想:“原来师父是在考校我的内功,幸好我刚刚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