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张昱树就问：“要不要爸爸跟你玩？”
这座城市是个古城，风景秀丽，建筑物古色古香。
段之愿推他：“不要。”
见她眉头蹙起，就没?再敢碰。
他们商量着不带孩子出去玩几天。
他吃饱喝足，拿起手机给钱震发了个信息。
等他们下了飞机才发现，枫城只是用美来形容实在过于简单。
“地点选好了吗？”
“张昱树，我说，我说不要。”
又乖又听话的小孩子谁不喜欢。
瞧她认认真真的模样，张昱树一把搂过她的腰，将自己身上的水蹭到她身上。
“都?听你的。”
下一秒她就被横着抱起，只?得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你说咱俩要是再要一个，性格是不是就像你了？”
钱震很快回复他：“选好了，就等嫂子放假了。”
地点选在枫城，因为记得段之愿之前说过，枫城很美。
结果张灼玉就拿出新买水彩笔，一脸兴奋地过来了。
“要不要？”
他说完就弯下腰。
训完女儿，见她一个人坐在自己房间里，不吵不闹，看背影都?觉得可怜。
“不要。”张昱树将她放到洗手台上，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分开。
“是长大了，一出门就想跑。”段之愿试着用洗衣液蹭他手臂上的颜色。
不要也可以有另一种方式。
过几天过节，段之愿能放一个星期的假。
张昱树从鼻间发出一声气笑，戳了戳她的脸。
“能不接受吗。”张昱树说完，突然瞧了段之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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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愿昏昏欲睡，被抱回卧室下一秒就卷着被子坠入梦境。
……
问她：“你觉不觉得灼玉现在长大了。”
“……”